户了?”
叶穗穗:“?”
陆正尧:“!?”
“没有。”盛钺连忙否认:“你别胡说,我看起来是那样的人吗?”
叶芝芝:“看起来就是。”
盛钺:“……”
他连忙跟叶穗穗解释:“我就是在大门外看看你们家的院子,被她误会了。”
叶芝芝:“看那么久,踩点呢?”
盛钺:“……我踩什么点,又不是做贼。”
叶芝芝:“贼眉鼠眼的,看起来就很有天赋。”
盛钺被她气糊涂了:“我贼眉鼠眼?我这是浓眉大眼好吧。你哪怕说陆正尧是贼,都比说我是贼更靠谱一点。来,叶穗穗,你说,我是不是看起来比陆正尧正气多了?”
叶穗穗:“没有。”
盛钺摊手又收手,收手又摊手:“我浓眉大眼,五官端正,正气凛然,只要不瞎都能看得出来吧?”
陆正尧出了名的一身匪气,之前去军区开会,人家还调侃,你们那个长得很像土匪家亲戚的陆舰长怎么没来。
结果现在自己被说贼眉鼠眼,就算是打死盛钺,他也不服气啊。
“那你就当我们瞎了吧。”叶穗穗将脸盆放下,让叶芝芝洗脸。
盛钺还在喋喋不休的辩解着,他真的接受不了被冤枉成贼,所以,不惜一再拖陆正尧下水。
叶芝芝:“我们知根知底,他什么人,我心里清楚。”
盛钺:“……可知人知面不知心,你怎么就知道他不是表里不一?”
叶芝芝擦了脸,斜着眼睛看向他:“那照你这么说,刚才说自己浓眉大眼,正气凛然的人,岂不是更不能相信?”
盛钺:“……我算是看出来了,你们姐妹真不愧是一母同胞,说起话来都这么气人。”
叶芝芝:“好说,我们从来都不气人。”
换言之,气得都不是人。
盛钺要气疯了。
他冷冷的看着叶芝芝。
要不是为了避免叶穗穗被她蒙蔽,谁要进来找虐啊。
陆正尧问了叶芝芝有没有什么忌口的,就准备去食堂打菜,不过在这之前,他要把盛钺先带走。
“这个点,食堂还有饭菜,你不过去吃一口吗?”
盛钺被气得七窍生烟,多看叶芝芝一眼,都觉得烦。
陆正尧叫他走,他正求之不得呢,可一转眼,看到西屋墙上的结婚照,他又瞬间改了主意。
叶穗穗糊里糊涂的,一点反抗精神都没有,这个叶芝芝,知道妹妹被逼婚,总不会也置之不理吧。
他对着陆正尧挥了挥手:“你不用管我。放心,我也不在你家吃饭。”
“……”陆正尧走了。
盛钺趁着叶穗穗在厨房做饭的功夫,将叶芝芝叫到了门外:“我有事和你说,咱们找一个好说话的地方。”
叶芝芝怀疑的看着他。
盛钺连忙解释:“事关你妹妹,真的很重要。”
可这里家家比邻,以于凤芝为首的一群妇女都跟顺风耳似得,房前屋后,也不是说话的地方。
盛钺不齿陆正尧的所作所为,却极其在乎叶穗穗的名声。
最后干脆带着叶芝芝去井台上说话。
那边现在正没什么人,视野开阔,一旦有人靠近,也一目了然。
叶芝芝全程用看智障的眼神看着他。
盛钺忍住了,他告诉自己,为了叶穗穗,这没什么。
他将陆正尧逼婚的事情告诉了叶芝芝:“现在你是她唯一的亲人,你得帮她做主!”
叶芝芝没回答,反而是指了指井里:“那什么东西?”
“什么?”盛钺看不清,往前凑了一步:“不会是掉进去老鼠了吧?要是这样,这水还能——”喝吗?
他话还没说完,后脖颈就被掐住了。
叶芝芝在他膝盖上踹了一脚,他腿一软,身子就往井里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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