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还能当兄弟呢。”
看这说话的就很有水平了,没说当亲家,而是说做兄弟,变着法的在祝福楚恒也能生个儿子。
可惜,楚恒对于生孩子这事不热衷,对于是男还是女孩更是不在乎,不过人家既然都这么说了,他怎么也得回应一下,于是就抱抱拳道:“那我就借您吉言了。”
阎埠贵笑着摆摆手:“我这哪是吉言,看您面相就知道,头胎肯定是小子。”
“那敢情了。”楚恒敷衍的哈哈一笑,话音一转问道:“诶,孩子名字想好了么?”
“早想好了,就叫阎卫红,您看怎么样?”阎埠贵笑眯眯的道。
“好名字!”
楚恒听了都想笑,这名字可真是太有时代特色了,估摸着再过不久国内就会涌现出一批卫红,卫武,向东之类的名字了。
等再过个十几年就得满大街都是。
俩人又聊了一会,产房的门突然打开,里面帮着接生的女眷们依次走了出来。
倪映红就在其中,小脸红扑扑的,额头全是汗,看起来非常疲惫。
这时屋里人多,挤得跟罐头似的,姑娘都没发现汉子在这,闷头跟着身边的几个女眷就往出走。
楚恒连忙挤过去拉住她,从兜里拿出手绢,替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口里还絮絮叨叨的埋怨道:“你是不是傻?一脑门的汗就往出走,不怕受风感冒啊?”
“你怎么来了呀。”倪映红笑盈盈仰头看着汉子,享受着爱人的怜惜。
“都生出来了,我能不过来了吗?”楚恒细致的给媳妇擦干净汗后,才拉着她从屋里挤了出去。
回到家里,他就端着盆去了外屋,不一会便打了一盆温水回来。
他把盆子放到脸盆架上,又去拉上了窗帘,锁上门,然后才对正坐在八仙桌前歇气的媳妇道:“过来,我给你擦擦身子,不然这一身汗没法睡觉。”
倪映红闻言脸色一变,警惕的看着他,问道:“你这擦身子正经吗?”
楚恒顿时莞尔,斜睨着她道:“你想正经还是不正经?”
姑娘苦着小脸道:“我今儿太累了。”
“那就来点正经的。”楚恒笑着拿过毛巾放进盆里,对她招呼道:“赶紧过来吧。”
“说好正经的啊。”
倪映红提心吊胆的走上前,很快就被汉子以极为专业的手法一件件的扒掉了衣服,整个人瞬间变成了一只待宰羔羊。
不过这贼厮也是言而有信的,真就说正经就是正经,整个过程都没去骚扰姑娘,只是仔细的帮她擦身子。
等都弄好后,楚恒又拉着媳妇到床边坐下,在她身后轻轻地揉捏着她的肩膀,满脸疼惜的道:“来,爷们给你按按摩,解解乏。”
倪映红诧异回头看向他:“你还会这个啊?”
“你爷们会的多了,赶紧躺好。”楚恒活动活动手腕,准备要大展身手一番。
他虽然没系统的学过按摩,可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就像鲁树人先生说的话一样。
世上本无路,走的人多了就宽了。
按摩也是一个道理,按的多了也就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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