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马?”
球差点喊出了声,他可从不敢想强如欧阳枫那种级别的人也会需要人救。
二狗大声咳嗽起来:“咳...说来话长。不过确实是事实,所以你能帮我们一把吗?”
“那是当然!”
球一时间豪情万丈,他一直惦记报恩,现在终于有了机会,自己怎么可能错过呢。
“喵!”
小黑在他意气风发放松警惕之际又跳到圆脑袋上,同时发出一声愉悦的猫叫声。
不知是赞同他的话还是赞叹他脑袋圆。
“啊啊啊!不许趴我脑袋!”
爬一次就完了还敢爬第二次,球对此极为不爽,那硕大的眼珠子证明他已忍无可忍。回身便跟小黑打成一团,一时间你来我往激烈非常。
要放以往海姐必品头论足一番,奈何她现在无心看戏,愣愣盯着手机上的时间出神。
等不了了。
“那家伙到底死哪去了!”她恨恨的自言自语了一句,回身对众人说道:“大家去挑武器,一小时后集合出发!”
其余人答应下来,起身准备前往登机口,乔炀也想一起去,却被海姐拦住。
“喂喂喂,小子你不许去。”
乔炀惊道:“为什么?我要去救我的姐姐啊。”
海姐不耐烦的丢掉手中的烟屁股,呵斥道:“晓光没教你要听领导的话吗!再说了就凭你!有个屁用!你去了只会添乱!别废话了,给我呆在这!”
乔炀心有不满,奈何对方是海姐,自己也不敢发作,只好愣愣地点点头,不甘心的坐下。
十几架运输机停在机场,这是特异局专用运输机,其中有一架比其他标准化的运输机大了一号,就连机身上也大胆的写着海姐专用四个字。格外显眼,这便是海姐的私人专机。
众人心知肚明,一眼便知道这就是一会要乘坐的那架飞机。
经过改装,海姐专机不止大小不同于普通的运输机,内部还专门设有武器库和道具库。
登机后,海姐的手下带领几人来到两处库房进行前期准备。
夏舒选中一把格洛克手枪以及一把对异常用狙击枪,以及大量子弹。
李臻自不必说,选中一柄铁枪。
二狗选中两把短剑背在身后。
最后轮到了球,球上看下看没有自己趁手的兵器,只好求助于海姐的手下,一个西服墨镜小哥。
“哥们,你看我适合用些什么。”
小哥思考半晌,递给他一根球棒:“这个不错,合您的身份。”
球眼角抽搐道:“你确定不是在逗我?”
那人恍然,连声道歉,不知从哪又掏出一个棒球手套递到球的手中。
球无语凝噎,一时间竟后悔上了这该死的飞机。
海姐站在候机大厅盯着自己的专机发呆,心思早已飞到老詹头离开自己房间的那一刻。
“晓光失踪了...”
海姐眉头微怵,而且已经派去了两队救援队,却连个消息都传不回来。
现在的事态已经严重到老詹头不得不到派自己出马的地步。
虽然信任晓光的实力,但她更相信老詹头的判断,那光头可是在尸山血海中扛过来的存在。
小黑心有灵犀的来到海姐跟前轻轻叫了一声,做出磨爪的动作。
“恩...乖宝贝,还是你懂我,来亲一个~”
海姐心念电转之间,已经盘算了个七七八八,但自己构架的队伍里,还缺少一张王牌。
实力与美貌并存,风流与果敢同在,海姐的脑海中浮现出一个倩影。
她眼中一亮,赶紧拿起手机发送了数条跨国信息。
“老白亲,来帮姐救人呗,总局安排了专机等你哦~”
不行,这家伙做事太随意,必须严厉点:“必须来听到没!不来打折你的腿!”
啧,还是不行,她要是装瞎怎么办?再给俩甜枣:“酒和经费管够。”
J国首都,城前町的一家居酒屋内,vip套间。
樱花发色的年轻女性正慵懒的斜躺在内屋的榻榻米上看着电视。
明明是正午时分,这名年轻女性却在毫无顾忌的喝酒,还喝的酩酊大醉。
面前的矮桌上摆放着刚从前柜打来的三壶清酒,其中有两壶却已经空空如也。
女子滑嫩的肌肤上泛起红晕,未施粉黛的脸庞拥有堪称与叶雨夜和晓光相较高下的美貌,只可惜眉毛稍显淡了些,输了半分。
她打了个酒嗝,照她的话来说,现在的状态正是微醺,而微醺是人生最快乐的时候。(明明是酩酊大醉好吧,人美就能不要脸是吧?)
电视上,四年一届的剑道大会成年组的最终试合正在直播,她的本家,佐仓家破空流虽然还在挣扎。
但她一眼便知,今年还是与冠军无缘。
“木次郎的招式太老实了,要狡猾一点,狡猾一点懂吗?真是...”
果不其然,父亲的得意弟子苦战后败北,女子联想到死老头子死灰般的脸色,心里暗爽不已。
“阿凌姐姐!我回来啦!”
说话的小姑娘只有13、4岁,两个马尾在身后一跳一跳的,甚是可爱。
她径直跑进小山居酒屋,轻车熟路的来到女子所在的vip间推门而入。
来不及抹一把额头上的汗珠,便把紧紧攥在手中的纸卷轴在女子面前摊开。
J国的镶金边卷轴做工考究,纸张展声清脆。
上书“剑道大会少年组优胜”,加盖J国皇室玉印,彰显雍容华贵。
被女孩唤做阿凌的女子一扫刚才的慵懒,猛的弹起坐正。
发育良好的胸脯随之跳动一下。
“玉子你好棒,真的得到了优胜!”
阿凌眼中的喜悦没有半点掺假。
小山玉子喜笑颜开,冲进阿凌怀中撒起娇来。
如果没有阿凌姐,或许自己和相依为命的小弟弟早就死掉了吧?
母亲生前留下的这间小居酒屋也早被町里的地痞霸占。
玉子不禁回想起过去不堪的回忆。
阿凌姐住在内城,后来自己才知道,那里可是达官显贵的住所。
玉子在很小的时候,就能看到阿凌姐偷偷地跑来居酒屋买清酒的身影,她就像医生,不,或者说是魔法师更贴切一些。
因为多病的母亲每次跟阿凌姐聊完天后精神都能好上很多。
“玉子,你阿凌姐姐从小就身体弱,经常咳血。但是我从没见过这小姑娘哀叹过,妈妈也要像她一样,你也要像她多学习呀~对了,不许学她年纪轻轻就买酒喝!”
每每提到阿凌姐,母亲都会以这句话作为结尾。
可母亲的身体还是每况愈下,有时候玉子还能看到母亲和阿凌姐一起咳血的场面,这两人还是病友吗?
直到三年前的新年,阿凌姐仅用弟弟已经出现裂纹的玩具小木刀打跑了来强收居酒屋的坏人时玉子才知道,原来病弱的阿凌姐是这样的强大。
明明身子如此羸弱,却像电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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