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我继续给你编写下面的教材。”
虽然听不懂什么是教材,但房氏却不敢多问,也没有脱衣服,而是穿着衣服就上了床,钻进被窝里面以后,才偷偷的把外衣脱了。
毕竟,卧房里的油灯,还点亮着。
虽然拿着笔,但是李贤眼角的余光,却一直盯着房氏那边。
看到她的动作,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身在古代,有些事情就不能随便考虑了,比如69啊什么的。这种奔放的房中事,房氏恐怕很难接受。
听到床榻那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李贤只好把视线转移到编写教材上来。
毕竟曾经有过熬夜的经历,李贤很清楚,大睡一天以后,这个晚上是睡不好了,导致的结果必然是打乱生物钟。而恢复生物钟最好的方法,则是接着熬,熬到明天的晚上再睡。
漫漫长夜无人打扰,正好做一些需要安静做的事情。
房氏毫无疑问,是个很好的学生,如果当初自己教的学生都这么认真的学,恐怕自己早就评优秀教师了。
从乘法到除法,小数点的概念,李贤憋了好半天,才没有透露出来。
终于体会到编写教材的人,究竟有多么凄惨了,这种限制自己脑海中已经成型的知识,硬要按照初学者的节奏给他一点一点灌输的感觉,实在是糟透了。
写到了多位数的除法以后,李贤就停下笔不写了。
对于房氏而言,这些就够她学习一段时间的了。
加减法她平时就有应用,所以接触起来不会太难。而乘除法,虽然也接触过,但是接触的频率,无论如何也比不上加减法。
写完教材,再看看外面,天色依然黑暗,穷极无聊之下,李贤只好在一张纸上练字。
“世界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就成了路。”
写完这一句话,李贤就自嘲的笑了笑,把笔扔到了一边。
却是是没人走过的路啊,虽然不知道历史上的章怀太子,这段时间究竟是怎么过的。
但是,至少自己已经尽力地改变了历史的轨迹。
既夕哭是在出殡前第二天晚上,过了今晚,明日他就要被葬进陵墓了。
而他,很快就要成为太子。
太子,一国之储君,堪称二人之下,万人之上。
但是,站得高,摔得也惨。
坐在太子的位置上,固然距离皇位堪称一尺之遥。但是,只需要一次波折,就能跟那个位置彻底无缘。
成为太子没什么,难的是在太子这个位置上,一直坐着。
这个位置与其说是个香饽饽,倒不如说是栅栏形狗笼子顶部悬着的一块肉。无数的恶犬,都对这块肉垂涎欲滴,恨不得咬下来撕碎。
马上就要进入最难走的一段路了啊!
拍拍脸,李贤并没有给自己打气。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要是杞人忧天,日子也就不用过了。
争取一切都做到最好,这样的话,李贤不相信自己一个被社会这个磨盘磨炼出来的人,会轻易的翻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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