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英收到了一份礼物,礼物对他而言已经习以为常了。
在他的保镖生涯里,曾有很多的白富美和富二代小姐在他的庇护下与死神擦肩而过,那些女人在渡过了危险后不禁被他的一双蓝眼睛所俘虏,给他寄过一些求爱的信物或者发来一些暧昧的信息,对此他总是一笑了之。
撕开包装纸,里面是个木匣子,掰开木盖,一颗子弹赫然在目。杜英处变不惊地笑笑,因为威胁他的人比爱慕他的人更多。细看一番,发现弹壳上刻有两行文字:
一刺千金,走路当心。
字迹是纯手工刻制,标准的楷体,看来寄件人除了会使枪,还擅书法。杜英自嘲一笑地:我的命可值不上千金。
基于杜英的保镖职业,多年来他已经形成了一种随时随地都会保持高度警惕的状态,这种状态已经成为了他的习惯。
手机振动,杜英接听了电话,里面一个男人的声音:“你应该收到子弹了?”
杜英悠悠地:“收到了,你的字写得不错,去做雕刻应该更有前途。”
对方说:“你的办公环境不错,居高临下。”
杜英透过茶色玻璃窗外鳞次栉比的大厦,说:“这么快就盯上我了,是用的望远镜还是十字镜?”
“你想见识一下不?”
“你如果想露一手,我没意见。”
对方说:“你可以把子弹立在你的电脑显示器上面,如果有胆量,你就拿着手机走到窗前来。”
杜英照做了,将弹头朝上地搁在显示屏上方,然后来到窗前,他竟梭动铝合金框把窗户完全打开。
对方说:“够胆量,你就不怕我一枪打暴你的头?”
杜英的手机仍然贴在耳朵上,说:“你要真想赌一把,我愿意奉陪。”
“果然是名不虚传的杜英。”
对方说,仅两钞钟的时间,杜英就感觉到一股强劲的气流从他从身边擦过,“叮”地一声不偏不倚地打中了立在显示屏上的子弹,飞驰的子弹与禁止的弹头发生剧烈碰撞,液晶屏被震得微微晃动。
杜英不禁赞口道:“好枪法。”
对方也称赞道:“好胆量。”
杜英笑道:“彼此掐媚是在浪费你我的时间。”
“那么你应该准备好两杯咖啡,我们面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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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纪美在警局被陈天帜问得头皮发麻,陈天帜绕来绕去其实就一个问题:她和这个叫舞的杀手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关系。“好朋友”这个词她已经说了不下数十遍,她最担心的还是在医院尚未脱离危险的舞。只到一名警员告诉陈天帜:疑犯已经醒了。
陈天帜起身要去医院,孙纪美提意和他一起,陈天帜摇头,认为这个叫舞的女人即便躺在病床上也是高度危险,但孙纪美放下明星架子苦苦哀求,陈天帜拗不过只好答应。
疑犯所在的病房可谓守卫森严,看守的警员随身配枪,在病房门口,医生对陈天帜说:伤者体内的三颗子弹昨天晚上已经取出,最危险的是她背部的那枪,再偏点就打到心脏,虽说伤者是个女人,不过体质胜过常人,意识顽强,手术过程中曾两次出现过心跳停止,她竟挺了过来。医生说话的口吻带着几许称赞。
陈天帜问疑犯是否能接受审问,医生说伤者目前稳定下来,但仍很虚弱,审问的时间不宜过长。
孙纪美跟着陈天帜进到病房,舞躺在病床上无力地闭着双眼,床边摆着几台仪器,氧气罩是被她自己拨下来的,搁置在枕边。
“米茜。”
孙纪美走到床头轻唤一声,床上的人眼皮稍触动了下,然后睁开眼睛,冲孙纪美一笑,不过这笑很冰冷,好像在说:我没死,你很失望吧。
陈天帜站在床尾,口生硬地:“你叫米茜?”
“不,我叫舞,跳舞的‘舞’”
陈天帜哼了一声,说:“只剩下半条命了还嘴硬。”
舞气息微弱地说:“陈警官,我还记得你在电视上发表的那段演说,你很自信,可事实上要不是我以这种公然的方式露面,你永远也逮不到我。”
陈天帜展了一肚子气,没地方使,舞说出了事实。
舞看着孙纪美,眼神有些飘忽,说:“知道我为什么要在片场袭击你么?因为有人出价买你的命,我是职业杀手,接单杀人是我的本职。”
孙纪美不禁后退两步,险些撞倒了床边的仪器。
舞无力一笑地:“你不用怕,现在我连只蚂蚁都捏不死。”
陈天帜问:“你是受谁指使的?”
舞不搭理,继续对孙纪美说:“想想以前在孤儿院,我们同吃同睡的日子就像在天堂里一样快乐。你干嘛非走娱乐圈这条路呢,老老实实做我的姐妹,也许我们的友谊会延续下去。自从你扣上艺人这个光环,我们的距离就拉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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