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会只会被揍得更狠!”
学员们都吓得泣不成声,美女们心里都有疑问:这是为什么呀,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们!
趴地上的玫瑰听到袁梅喝令让其他学员列队站好,又看见李剑朝跪在地上的李安丽走去,心想这下糟了。果然李安丽的头发被李剑一把扯住,李剑竟扯着她的头发在地上拖行,李安丽抱着脑袋挣扎,发出歇斯底里的哀嚎声,很快她被拖到墙角处,李剑按住李安丽的后脑,将其前额往墙壁上撞去,“嘣“地一声,李安丽双手捂住前额,跪着身子左右摇晃了一下便倒地不醒人世。
李剑面对女人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下手如此之狠,而且由始至终都是一副冷冰冰的表情。玫瑰怒喊道:畜生,我杀了你!她说着撑起身来冲向李剑,在靠近这个男人后她用两只手疯狂地撕扯他的衣领与头发,就像一个受到感情伤害的妻子和有外遇的老公拼命一样,当然,她恨李剑打了李安丽,但她不得不伪装孱弱。
李剑先是用手格档和招架,见玫瑰虽拼了命地抽打他,但女人的双手除了抓和扯之外,没有任何的路数,这与路边发泼的悍妇别无二样。他相信玫瑰只是个普通的女人,索性果断出手,一拳打肩,一脚揣肚子,最后抱身一摔,玫瑰在他的这几套专业动作下嘴里发出了一两声沉闷的哀嚎,最后倒在地上完全丧失了意识。
在场的学员有的被吓得跪倒在地下不停地发抖,有的捂住眼睛不敢看,还有的哭喊着要回家,也有些人跑到宋萍跟前跪在她脚下乞求自己不要糟受这样的“待遇“。
玫瑰确实被李剑打晕了,只是晕得不彻底,不过她承认李剑是个职业高手,这几下把她打得五脏剧痛。而李安丽现在是真晕了,晕了就意味着安全,接下来自己该做的便是伪装完全晕厥,至少这样李剑不会再为难她俩。
她趴在地上听到了各种哀嚎声与哭声,虽看不到,但可判断李剑对其他学员同样是下了重手,这些弱不禁风的美女面对这样一个比男人实力要强出数倍的冷血“动物“,出了硬挨是别无他法了。这是学院怀疑昨晚夜间潜行的人混杂在学员当中,特别以这样的方式来试探,企图在每个学员身上查到些蛛丝马迹。这些学员的皮肉之苦都是为玫瑰昨晚的行为“买单”。
。。。。。。。。。
宇文寒涛在画室里用笔勾勒着线条,线条的形状有些杂乱无章,玉夫人端着一杯红酒坐在他身后细细品味着,她看到宇文寒涛拿笔的手有些发抖,便说:“今天的你似乎不在状态。”
他对着画板上的稿纸张:“我很好。”
“你是在担心一个人。”
“我没有。”
玉夫人笑道:“现在这些姑娘们也许被打得很惨,说不定有几个会成残废。”
画画的笔停了下来。
玉夫人小酌一口后,说:“苏曼妮的资料我看过,她以前是学体操的,身体素质在这群姑娘们里应该是最好的,也是嫌疑最大的。”
宇文寒涛心里清楚,苏曼妮的名字是假的,练体操的经历也是假的,但是他想不通她为什么会以一个全新的身份来到这里?她想干什么?
玉夫人起身走到他跟前,把手搭在他肩上,说:“我也希望昨晚的夜行人不是她。”
宇文寒涛说:“你为什么会怀疑这些新学员,她们只不过是些爱慕虚荣的世俗女子罢了。”
“昨晚和夜行人交手的人说了,虽没看楚对方的相貌,但有两点是可以肯定的,一,她是个女人。二,这个女人喝过酒。昨晚这里除了学员们饮酒过度,还有谁沾过酒呢。”
宇文寒涛不说话了。
玉夫人绕到画板前,琢磨片刻后,说:“我一直认为我所做的一切天衣无缝,不会引起外界的任何怀疑,但是现在有厉害的人物潜入进了我的地方,我必须要把这个人揪出来,不然这会给玉满堂带来灾难。”
“你想怎么做?”
“宁可错杀一千,绝不放过一个。”
宇文寒涛看着玉夫人的眼睛,她冲他微微一笑,说:“当然了,如果你对苏曼妮有怜悯之心,我会把她永远囚禁在这里当你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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