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秦聘才站起身,删除了什么记忆?什么时候威利斯是她哥了?明显都不是一个种族怎么可能是兄妹啊,难道爸妈在外有私生子?不可能啊。
秦聘的脑子都快炸开了。
秦聘跟着两人一起出了森林。
等威利斯和刘浩开车离开秦聘才从树后出来回到车里。
就算想破头也想不出是什么记忆被删除了,听他们的谈话还是可以被恢复的。
秦聘赶紧开车回家,保镖已经站在秦聘家门口了,“秦小姐,下次出去请不要再甩开我们,威利斯先生会担心。”
秦聘不做声的点点头就回房间了。
回到房间,秦聘把房间的窗帘都拉上,将衣服全部打包装起。但是现在的问题是怎么把行李拿出去不被起疑。
想了想,秦聘把证件全部收了起来,带上帽子,刚刚出门,保镖就从楼上下来跟在秦聘身后。
秦聘没说什么,继续下楼。
保镖跟着秦聘一起进了电梯。
等出了楼门,秦聘上了车,开出小区后,秦聘猛踩油门,原本秦聘是想带着瑟菲尼一起感受一下自己改装车的速度的,现在不能了,瑟菲尼,原来你什么都知道,但是什么都没和我说。原来你们都是骗子。
秦聘擦掉泪水,一路向前飞去,保镖在后面也将油门踩死,但是依旧跟不上秦聘,最后被秦聘狠狠的甩开。
果然威利斯就给秦聘打了电话,“聘,你怎么又把他们甩开了,万一你遇到危险了怎么办。”
“我没事的,总让人跟着我我会觉得我是个犯人。”秦聘语气平静的说道。
“我知道,但是你的安全怎么办。”
“我可以保证我的安全。”
“好吧,那你一定要注意安全,有事给我们打电话。”
“知道了。”
挂断电话,秦聘就朝着机场开去。
等到了机场,秦聘进了安检。
坐在那里,秦聘感觉很累,身心俱疲,但是没关系,等出了德国就好了,等离开了他们就好了,到一个没人认识的地方,只有自己,没有任何人打扰。
飞机起飞了,来的时候是独自一人,走了也该如此。
秦聘飞回国,当落地的一瞬间,秦聘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心。
打开手机几十通未接来电,都是秦沁的。
秦聘赶紧打了回去,秦沁接了电话,“秦聘,你在干什么为什么不接电话!”
刚接通秦沁就是一顿破口大骂。
“我在飞机上,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出车祸了,姨妈和姨父,出车祸了。”秦沁哭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秦聘此时才感受到什么叫五雷轰顶,想要问清楚,但是怎么都发不出声音。
站在原地,一步也迈不出去。
“秦聘,你在听吗。”
“我,在听,你们在哪?”秦聘的声音都带着颤抖。
“中心医院,你快过来。”
秦聘跑出机场坐上出租车,赶去医院,好在现在不是高峰期,不算堵车,但是也用了三个小时才到医院。
下了车秦聘就冲向医院。
等到了病房,一群人站在那,听到低声的哭泣,秦聘一点一点的挪过去,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因为这不是普通病房,是抢救无效后给亲属和病人道别的地方。
秦聘不敢想象如果自己昨天没有回来该怎么办。
众人看到秦聘回来,纷纷给她让路。
等挪到病床旁的时候,秦聘坚持不住,腿一软直接跪到了地上,“秦聘。”秦沁心疼的叫了她一声。
秦聘瞪大了眼睛,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连哭声都没有。
不知是谁说了一句,“给孩子点时间,我们出去吧。”
刚才还拥挤的病房,只剩下了秦聘、秦文品和齐禾。
秦聘跪在地上一点一点的蹭过去,颤抖的手握住两人的手,“爸,妈,你们手怎么这么凉啊,是不是,换季的时候又没加衣服啊,都和你们说了多少遍了,脚上一定要穿厚一点,每次都说没事。”
但是在冷冰冰的病房里只有秦聘的声音,“你们怎么不说话啊,妈,你不是说等我回来你要找我算账的吗,我回来了,你看看我啊。爸,妈要打我,你快起来管管她啊。”
秦聘的声音颤抖又无力,“爸妈!”秦聘无力的嘶吼着,但是再也没有熟悉的声音安慰她了,再也没有了。
“啊。”病房里回荡着秦聘的喊叫声。凄凉至极。
秦聘在酒店里待了整整一个月,不论谁敲门秦聘统统不开门。整个人憔悴又狼狈。
后来秦聘动用关系把房卡弄了过来打开了房门,房间里暗无天日,秦聘打开灯,看到秦聘就躺在那里,衣服还是她回来时穿的衣服,秦沁走到她身边坐下。
“秦聘,你这样,姨妈姨父怎么能放心你呢,你坚强一点好吗。”秦沁的语气轻柔,小心翼翼的说道。
秦聘躺在那里一句话都不说,整个人没有生气,眼睛就直直的看着前面,像被夺舍了一般。
“秦聘,已经一个月了,你让他们怎么安心的走,你就这么忍心吗,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你平时生个气姨父都心疼的不行,你现在这个样子你要让他们怎么办!”秦沁大声吼道。
秦聘依旧没有反应,秦沁一把掀开被子,一把将她拽起,但是拽起的一瞬间秦沁的泪水再也止不住了,秦聘人都瘦到脱相,连秦沁都可以将她不费力的拽起来。
秦沁一把抱住她,“秦聘,我求你了,别这样好吗。”
秦聘的眼泪顺着眼角留下,但是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也没有任何声音。
房间里充斥着秦沁的哭声,“秦聘,你说话啊,你说说话啊。”
可是秦聘没有任何反应。秦沁把秦聘带到浴室,给她洗澡,洗头,秦沁一边洗着一边留着眼泪,“长这么大,我还从来没给谁洗过澡呢,你可是第一个。”秦沁的说话声都带着鼻音。
洗到身上时,身上的骨头都清晰可见,秦沁转过头去,用力的咬住嘴唇不发出声音。
洗完后,把她带到椅子旁让她坐下,她坐在她对面帮她剪指甲,弄头发,“我连我妈都没对她这么好过,人要知足知道吗。”秦沁一边剪指甲一边唠叨着。
弄完后秦沁带着她去了美容院,秦沁就在一边看着,“你看看你的皮肤让你弄的,看到了是不是都想哭啊。”
可是秦聘就像一只提线木偶,没有反应,没有声音,没有生气。
等出去后,秦沁和秦聘坐在后面,“宣席他们从德国回来了,你要不要见见他们啊。”
秦聘抬起眼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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