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两人铺路,他岁数大了,陪不了两人多久了,把两人以自己的孙子辈介绍给所有人,以后遇到难事了还能帮帮他们,开国将军的面子,那就相当于一块免死金牌了,只要不是自己作死,可以说后半辈子无忧了。
秦聘马上停止了想法,想到这里已经有要哭的念头了。
讲完后,“下面,给大家介绍一下,聘聘,念男,你们上来。”
两人走上台,“这两个年轻人,就是我管善祥的孙子和孙女,虽然我们没有血缘关系,但是胜似亲生......”
该有的礼仪管善祥都已经提前让人教过了,所以也很得体的结束了介绍环节。
两人下了台,虽然表情管理的还算到位,但明显都沉重了几分。怎么会不明白呢,但是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大喜的日子,不想那些不吉利的。
这场生日宴也算是圆满的结束了,管善祥的身体撑不到送宾客这个环节,只好由两人担下了。
站在门口,秦聘觉得两人像门童一样,在门口笑着和大家说再见,但是这个门童可不是谁都能当的,这是一种身份的象征。
秦聘的脚上穿的是一双3厘米左右的高跟鞋,站了快一个多小时了,脚都木了,管念男注意到了,“你去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吧,这有我呢。”
“不行,我不放心,也没有多少人了,快了。”
等人都走了,“快扶我一下,脚不能动了。”
管念男赶紧扶着秦聘的胳膊,“还能走吗。”
“等我活动一下。”两人站在门口,又要注意站姿,又要注意表情,不能太谄媚,也不能太疏离,要注意把握好度,秦聘人都要散架了,大病初愈,又被人打了一顿,能撑下来秦聘已经很佩服自己了。
管念男拿了个椅子过来,“坐会在走吧。”
秦聘不客气的直接坐下了,“果然我就经营好我的小场子就挺好。”
管念男无语的看着她,“全国第三的赛车场你管那叫小场子。”
“没有达到我理想中的样子都是小场子。”秦聘抽出管念男西装上的方巾放在脚上,揉了揉自己的脚。
“你用方巾揉脚?”
“不然呢,有什么东西可以代替吗?”
“也是。好点了吗。”
秦聘试着站起来,“这还不如不休息了呢,怎么更疼了。”
“算了,你等着,我去车里给你拿件衣服来,你穿着出去。”
“嗯。”秦聘点点头。
等管念男出去,一个人从秦聘的身后走过来,“原来你是管老的干孙女。”
是那个酒吧里的男人,“原来你也在啊。好巧。”
“确实巧,你上次说下次再说,这次算下次了吗?”
秦聘站起身,“秦聘。”
“霍子遥,家父霍云飞。”
秦聘搜索了一下刚才管善祥介绍的人里,“原来是我们首都市长的儿子啊,幸会。”秦聘一点也不觉得幸会,反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接下来的生活不会很安静了,爷爷啊,其实不把我介绍给他们也行的。但是这种想法被人知道会觉得很不识好歹吧,还是自己在心里憋着好了。其实从秦聘踏入管善祥家的那一刻起,秦聘就逃不掉了,如果管善祥不把她正大光明的介绍给大家,那么当管善祥正寝的时候秦聘的安全就不能得到保证了。至少有这层身份在,想动手的人还要在掂量一下。
霍子遥看了一眼她的身后,“以后我们有时间再见了。”说完就走了,正好管念男拿着衣服回来,和霍子遥擦肩而过。
“谁啊?”
“行走的大麻烦。”秦聘看着他的背影说道。
“先别管这些了,走吧,车已经在门口等着了。”管念男把衣服披在秦聘的身上。
秦聘点点头,两人一起上了车。
秦聘回了自己家,“路上小心。”
管念男点点头。秦聘关上车门,赶紧进了楼。
电梯口秦聘接到了电话,“喂。”
“秦姐,车已经修好了,停哪里?”
“挺我家楼下吧。”
“好的。”
累了一天了,秦聘只想赶紧回去休息。回到家一通消毒,摘下口罩直接栽在了沙发里。
“也太舒服了吧,以前怎么没发现沙发这么舒服呢。”秦聘看了眼时间,已经九点了,“为什么还要卸妆啊,不应该回家的,应该先去美容院卸妆才对嘛。”秦聘有气无力的说道。
要是宣席在就好了。心里莫名出现了这么句话,秦聘在心里告诉自己,要习惯没有他的生活,世界上任何事情都不能不劳而获,给不了真心就别耽误人家。善良一点。你想他是因为你没有彻底得到他,等你得到了你就会把他弃如敝履。
“但是我都没问他,怎么知道他不是这么想的呢。”秦聘反问自己,“秦聘你疯了吧,他不打死你都算轻的了。”
轻叹一声,还是任命的去换衣服,卸妆,造型师喷了一头的发胶,还得洗澡。
“啊啊,太难啦。”边往房间走,一边鬼嚎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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