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太少,居然妄图用这种小伎俩来挑拨我们的关系。”
“那这件事要和行之说吗,他们敢这样轻易将行之放回来,想必已经给了行之误导。”易尘有些担心岳言会被误导,与自己这边产生隔阂。
“这倒是不必了,那小子是聪明人,会想明白的,你处理好你该做的事就好。”上官至并不担心岳言会受到影响,他现在更关心的是岳言的身体情况。
“那属下就先告退了!”易尘离开了刺史府。
“不如让卿云去给那小子疗伤,正好让卿云熟悉下力量,顺便好让他们培养一下感情,毕竟他们下个月十五便要成婚了。”上官至决定让将要嫁给岳言的女儿去为岳言疗伤。
“现在恐怕已经快卯时了,去叫卿云吧,也不知道这丫头也不愿意。”上官至又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想了些事情后,便去上官卿云的闺房叫自己的女儿起床了。
岳言昏迷了一整天,直到这一天的戌时才恢复了意识,清醒过来。
“疼死我了,感觉脑袋快要炸开了!”这是岳言恢复意识后的脑中想的第一件事。没过一会儿,岳言突然感觉到有人在摸自己的胸口,于是他睁开眼去看。
“!!!”岳言吓了一跳,本能的往后移了下身子,扯动了他的伤口,一股强烈的疼痛感涌了上来,“嘶!”他咬紧牙,吸了口冷气。
“没事吧,行之!”上官卿云也被岳言的举动吓了一跳,赶忙上前去确认岳言的情况,一时间没注意竟不小心冲上了岳言的床。
场面一时间有些尴尬,上官卿云并没有注意到自己无意间冲到了岳言床上,一心想确认岳言的情况,而岳言,许是因为害羞,又或是别的什么,显得很是拘谨,一点都不自然。
“卿云,你...为何会在这里啊?”岳言还是没忍住,开口向上官卿云问道。
“爹说你受伤了,就让我来为你疗伤,顺便照顾你,直到你恢复为止。”上官卿云一边检查着岳言的身体,一边回道,丝毫没有注意到两人之间的尴尬之处。
“我...昏迷了多久?”岳言想确认现在的情况。
“今日一早,爹就来找我,说是要让我来为你疗伤,顺便让我熟悉自己的力量,我便在这里呆到了现在,算算时间,戌时应该快过了。”
自己居然昏迷了这么久,也不知后面是什么情况,希望那些蒙面人没有逃掉吧,岳言闻言后在心里想着。
“卿云,我已无大碍,能否请你...先下去呢?”岳言有些难以启齿,想让上官卿云意识到她正在岳言的床上。
“呀!”上官卿云被岳言这么一说,也是意识到了自己行为的不妥,赶忙下了床,笑脸通红,不敢看着岳言。
岳言见状,轻笑道:“卿云,我已无大碍,天色不早了,你照顾了我一天,也该好好休息了。”
“那...我就先走了,行之,要是有什么事,尽可告诉家丁,我会吩咐他们通知我的。”上官卿云退至房间门口,轻轻拉开房门后将房门慢慢关上。
“嗯,卿云,快去休息吧,正好我也要梳理一下思绪。”岳言用温柔的眼神,微笑着目送着上官卿云离开了房间。
“接下来,就该理一理昨日的事了。”岳言温柔的眼神瞬间变得淡漠,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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