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一,彰显出师弟们训练有素的超高素质。
谭师弟回以两根中指,身躯随即倒翻出去,墙内传出极轻极轻的落地声。
不料,院内花丛中却有两道黑影猛然跃起,同时张开大口向着谭师弟的双臂上咬去。这是两条恶犬,大嘴中锋利的牙齿白花花的,显得甚是狰狞。果然,咬人的狗不叫!
没想到,这竟是两条深谙偷袭之道的偷袭狗!虽然深夜翻墙之人肯定不是啥好人,但狗也是真的狗!
谭师弟悚然一惊,心中暗叫大意了。不过,这家伙倒也机智,双手蓦然变拳,一式双龙出洞已然同时捣出。嘭的一声闷响传出,双拳同时击在两条恶犬的鼻子上。两条恶犬痛得嗷呜一声,身体随即被大力抛飞出去,落地后连忙夹着尾巴躲回花丛中,只有轻微的呜咽声回荡在寂静的深夜中。好似两个小怨妇在不停地哭诉着谭师弟的狠辣与无情!
“噌噌!”两道身影同时出现在墙头上,掌中各自握着一柄黑乎乎的长剑。却是两位小师弟察觉不对,及时跃上墙头支援!
谭师弟连忙比出一个oK的手势,示意突发的小状况已经被他妥善解决。
将长剑涂黑的阴险主意肯定是李晴天给引导出来的。以小道士们纯洁得如同一张白纸的小脑瓜,怎么可能注意到这种小细节?
这事还有一段小插曲。当晚,一众小道士听说要去取回库银,径直冲进厨房将磨刀石取出,排了长长的队伍磨砺剑锋。很快,一个个小道士就抱着磨得铮明瓦亮的长剑嘿嘿阴笑。
李晴天见状立即凑上去将一众小道士狠批了一顿。用他的话来说,就是咱们要偷偷地进去,背上银子再偷偷地离开,打枪地不要。你们拿着锃光瓦亮的长剑干什么?打劫吗?
一众小道士被批的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是好!
“尹师兄说的对,大家又不是去打劫,都把长剑放下!”一个小师弟眼中灵光一闪,自以为领悟了李晴天话中的深意,立即喜滋滋地抢着表现道。
李晴天面色一僵,瞬间无语凝噎。对于这个小猪脑,实在是没法说话了!
“笨死了,咱们此行虽然不是执剑抢劫,但总要带上武器防身的吧?万一有人不开眼,非要抢劫咱们师兄弟呢?”谭师弟心中怒极,一巴掌将猪脑小师弟拍到了一边!
“我觉得尹师兄的意思,可能是以墨汁将长剑涂黑!这样,一旦在黑夜里与敌人发生冲突……嘿嘿!”一个小道士突然阴阴一笑!
虽然那个小道士笑得很是猥琐,但李晴天却很喜欢!一众小道士却纷纷侧目而视,暗暗在心中给他打上了阴险无耻之徒的标签。日后再与他打交道之时,也要多留几分心眼!
“哎呀,果然是一个绝妙的好主意!谭师弟,记得给这位师弟记个三等功!”李晴天脸上露出恍然大悟之色,对着那位小师弟大加褒奖!
这位小师弟得到嘉奖后,马上笑得更加阴险了!也不知道又在憋着什么坏主意!李晴天此举算是为这群天真的小道士打开了一扇通往离经叛道之路的大门,也不知道最终是福还是祸!
谭师弟打开后门,一行小道士鱼贯而入,李晴天施施然跟在了最后。无需吩咐,小道士们已经按照原来的小组建制分成了四个小队,分别进入后院、前院控制人质。呃,如此表述肯定不妥,他们又不是恐怖分子,应该表述为控制一干人等。库房重地更是直接去了两组人马。
没一会,一个圆鼓鼓的肉球就被谭师弟押出了后院。这个肉球县令被吓得满面油汗,体如筛糠。如果没有被人拎住后脖颈的衣服,恐怕早就瘫软在地了!
“大人,你妈贵姓?”李晴天此言一出,不但肉球县令呆愣当场,就连一个个小道士也都懵了圈!心说,老大你又发哪门子神经?现在我们是在打劫!呃,sorry,一不小心说了实话。你能不能表现得专业一点?专业,professional,懂不懂?
“大侠,鄙人母亲的娘家姓费,父亲姓庞!”庞县令一愣过后,根本不敢怠慢,连忙竹筒倒豆子!然后小眼睛中升起希望之光,小心翼翼地问道:“您认识家父家母?”
费庞?肥胖?庞县令真还没有糟蹋了这两个极品姓氏!
“现在还不认识!不过,很快就认识了!”李晴天笑眯眯地拍了拍庞县令的肩膀。
“大侠,大侠,求您放过家父家母!”庞县令噗通一声跪倒在地。“鄙人为官多年,积蓄颇丰,愿意献上全部身家,只求一个全家平安!”
这一切顺利得出奇,李晴天自己都有一些不真实之感!他预先安排的种种暗手竟是毫无用处。就比如装在皮袋内的暗器,此时完全成了拖累。为了尽可能多的带走金银,只能将之遗弃在库房内。
小道士们更是满心满眼都是钦佩,原本还以为需要一番斗智斗勇的吐脏之事,被老大轻轻松松一句话就搞定了!
一众小道士们满载离开后,一蓬黑色雾气飘入了庞县令的府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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