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蓝侯爷交好。
“蓝世伯,您在南大营辛苦练兵,晚辈倾慕您英才许久,这是晚辈的一点心意。当初小王遭遇贬斥,唯有世伯没有低看小王,搬迁郡王府时还派人慰问,小王铭记在心。”
“哈哈哈此等小事,不足挂齿。”
“于您这样的大英雄是落叶一片,于小王而言却是涌泉之恩。”
蓝侯爷待慎郡王很客气,他自以为司徒炎是有意和蓝家结盟,因此也有意试探亲近,蓝老太太也想攀扯儿女亲家,特意让几个小姐出来见客。
司徒炎却总是扯开话题,不提婚姻,恭喜蓝侯爷要有外孙:“怎么不见贵府大公子、大婿爷?小王在朝中行走,时常见到二位同僚,今日正好一叙?”
蓝侯爷和蓝老太太明白他的意思,瞬间热情都灭了,于是让蓝若深招待一下,都离开了。
蓝若深被丫鬟婆子、小厮管家簇拥着,暗中还有侍卫保护,司徒炎不敢贸然靠近。
远远的对面而坐,司徒炎一改往常咄咄逼人,霸道强势的样子,对蓝若深含情脉脉的道:“阿深,你的孩子,将来我会视如己出,你一定要好好养身子,等我。”
紧接着又似很痛苦般道:“我与何丞相千金的婚事,你千万别生气,她只是暂时的嫡妻,将来我登上那位置,就把她降为妾室,我的太子妃、我的皇后,只有你能当!”
恰逢那日胡蕴川在皇宫里替太后办差事,没在家。
蓝若深强忍着恶心,命人把司徒炎送走,然后跑去外面搜肠刮肚的呕吐起来。
服侍的下人们都震惊于蓝若深和司徒炎之间的关系,司徒炎那暧昧的话。
但他们大部分都是蓝若深和胡蕴川的人,小部分更忌惮二人的官职,于是闭口不言,都不敢外传。
胡蕴川回来后,众人战战兢兢本以为蓝若深会隐瞒,胡蕴川会逼问,谁知蓝美人居然亲口告诉胡蕴川。
蓝若深靠在胡蕴川怀里,恹恹的:“你快想个法子,让他不要这么猖狂,总是恶心人,我好烦闷。”
胡蕴川怒不可遏:“得了何家的亲事,他就能上天?若深,委屈你了,你看为夫怎么收拾他!”
蓝若深埋首在胡蕴川胸膛前,皱着小眉头:“无须废一兵一卒,拿捏司徒炎要害,何小姐无辜,别害了她。”
“明白!”胡蕴川与蓝若深心有灵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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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日后
司徒炎与何相爷千金的亲事,下聘后,女方家的嫁妆也要抬进郡王府了。
何家提前收到信儿,慎郡王要求早一天,吉时变动,何家虽觉得古怪,也同意了。
于是那天的吉日清晨,何丞相府的何三旺管家带着扛嫁妆的十里长队停在了慎郡王府门口,只因何三旺一脚踩烂了黏黏糊糊,黑黢黢的东西。
“啊啊啊……”一向老成的大管家何三旺吓得大叫。
家丁也吓得个个面色煞白,纷纷后退。老百姓们,左邻右舍的府邸宅子的下人也都跑出来看热闹。几个为首的胆子大的管事和何氏子弟围着蘑菇看,表情一言难尽。
“管家,这……这这什么鬼东西?!”
“表少爷,这是蘑菇……”
“还往外喷黑水儿,真他娘的恶心!”
“太可怕了,管家今日不是黄道吉日吗?这是不是怨鬼索命啊?”
“听说那慎郡王原来四皇子府里的姬妾都不明不白的死了……”
“三叔,相爷待咱们不薄,不能害了小姐,咱……回去吧?”
原来,那慎郡王府的大门口,乃至整个王府大宅的围墙内外都长满了模样恐怖的大蘑菇,那蘑菇又黑又大,根茎长长,菌伞本来是收缩的,现在被人惊了,碰了,还一朵朵绽开,还往外头喷射黑水儿,又臭又脏。
何三旺年岁大,最信这些异象,心慌恐惧:“我们在这守着,不抬进去,还请表少爷回去禀告相爷、夫人一声!我们等您!”
那何家表少爷知道事关重大:“好,我马上回去!”
慎郡王府的长史带人跑来,惊慌万分:“慢着!不许走!谁让你们今天来的?!”
这长史满身的黑色污秽,疲惫不堪,带人收拾了一夜郡王府,结果那蘑菇不停地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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