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头儿陈典领着一队人出营,到第二日天微微亮时才一脸疲色的回来。
等天光大亮时整个军营都知道了他带人离营的事,还不等李天阔发难,他自请了二十军棍,一下堵住了李天阔的嘴。
知道他是为了救同袍性命,那行军棍的兵丁手下留情,不痛不痒的行了刑,这私自离营的罪名就被揭过去了。
陈典不过在床上躺了三五日,就又生龙活虎的开始操练兵丁了,气的李天阔咬牙切齿的,却又无可奈何。
好在那手令陈典没有还回来,显然他还惦记着休沐的事,让他心里好受了些,哪知道一直等到端午节来临,这陈典都没有再出过营,哪怕自己的亲卫军旁敲侧击的催过他,他也只说再等等,让他火大的很。
李天阔此时哪里知道,这陈典正忙着为迎旧主做准备呢。
这头儿沈家父子接收西北军的计划正紧锣密鼓的暗中进行着,为了不引起平阳王的怀疑,李天阔这个明面上的棋子还得留着,只是原来的旧部在陈典的归拢下一点一点的把李天阔架空了。
随着离端午节越来越近,嘉庆帝的身体也越来越差,这段时日昏迷的久,清醒的时候短,每每有清醒的时候,人也是稀里糊涂的语不成句。
平阳王失去了李赫这个儿子,终究是被世子李灏同柳青梧劝说的歇了逼宫的念头,准备改立幼主,徐徐图之。
毕竟这都快一年了,李天阔也没有完全拿下西北军,逼宫可是抄家灭族的大罪,不容有一丝闪失,他想了又想,又有世子同柳青梧两人旁敲侧击的劝说,终于打消了他的念头。
让太子同长公主不由的松了口气。
他们如今最需要的就是时间,眼见沈家父子已经到了西北,只要给他们些时间,完全掌控西北军,那平阳王就不足为惧了。
“太子殿下今日脸色难看了些,可是身体又不舒服了?!陛下此时卧病在床,太子更要保重身体才是,要我说这国事繁重,自有内阁众人承担,太子还是莫要太过劳神才是。”
平阳王看着眼前弱冠之年的李葳,芝兰玉树,朗月清风般,忍不住生出一丝嫉妒。
总有些人,生来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得到旁人终其一生都得不到的东西,比如这皇位,他谋算半生,还是差一步之遥,而这李葳,明明是个病秧子,靠着会投胎做了陛下的嫡子,又成了太子,若是陛下一旦亡故,他就是名正言顺的新君。
这让他心里如何平衡。
“多谢皇叔关心,这段时日孤身体强健了不少,加上处理国事本就是本太子的职责所在,如何能推给旁人,该保重身体的是皇叔才是,毕竟年岁大了,不比从前,且前些时日三堂兄又坠马遇险,听闻现在还昏迷不醒的,想来三堂兄是皇叔最爱的儿子,遭此厄运皇叔定然伤心欲绝才是,如今有我同内阁各位老臣,皇叔对国事就不必挂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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