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毫无察觉。
她被官方严格看管着，虽然杨凡嘴里说自己一直昏迷，但是谁知道是真是假呢？
避难所的监控早就停止运行了，谁能作证呢？
杨凡身体稍微恢复一点后，官方就派人把她送进审问室，开始严肃拷问。
她确实不知情，但是面对一轮又一轮的问题，反复的不断的审问，她的心里防线被击垮，直接跪在地上，不停磕头，连额头磕破了都没有发觉。
杨凡一整个星期都被关在暗无天日的审讯室里，官方发现确实问不出有用的东西后，才放她离开。
杨凡站在办事大楼的门口，面色憔悴，蓬头垢面，听着路人的讨论，发现自己那晚上的事情，已经人尽皆知。
她返回楼房的路上，所有路过的人，都在对着她指指点点，快步跑回家里，发现原本独享的房子，有新的房客在另一间房间入住。
杨凡缓慢踱步走回自己的房间，回想起官方给她看的凶案现场照片，她心里是很畅快的。
对，自己就是贱，但是也只是想要活着而已，使用一些小手段，不过是竭尽全力比别人过得好罢了。
这些道貌岸然的领导又能比自己好到哪里去，背地里还不是把丧尽天良的事情做了个遍。
大家各取所需，自己不也是提供给他们极大的情绪价值和年轻活力的身体吗？
事到如今，名声如何，对她来说根本就不重要，只要能够活下去，自己是没有底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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