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不会有事。”
这采花贼无疑就是被师冉附体的志信天师,只是他二十五年前来这里干嘛,为了猎色,专门来苗寨一趟似乎有点不值,那他来有什么目的。
许心妍说:“也许师冉是来找娇儿的。”
我眼睛一亮,对啊,当时鸨仙像还在道观中,娇儿还附在鸨仙像上,这师冉必定是打听到了鸨仙像的下落,前来找寻娇儿,只是没想到娇儿还没找到,他就被求药人给识破了,只好狼狈逃走。
想到这儿,我突然心里一震,按照四大天师的分析,二十五年追踪师冉的人不就是我父亲吗?我用颤抖的声音问:“杨寨老,不知道你可曾问过,那求药人叫什么名字?”
杨寨老说:“他是我们的恩人,我当然问了,他叫左文波,倒是和小哥你同姓,不知道和小哥可有渊源?”
果然是我父亲,我心中一阵激荡,眼泪“唰”的一下就流了下来,许心妍也激动不已,从包里取出一张纸巾递给我。
杨寨老一下子愣了:“小哥,这求药人可是与你有亲?”
我擦擦眼泪,说:“他是我父亲,从你这儿离开后,他就失踪了。”
杨寨老说:“我看小哥你也就是二十四五年纪,莫非你一生下他就失踪了?”
我把父亲的情况简单说了一下,杨寨老说:“依老夫看来,你父亲并未发生意外,只怕是有事被耽误了。”
我说:“怎么说?”
杨寨老说:“你稍后便知。”又扭头对阿云说:“把大云朵叫来。”
阿云答应一声,一伸手,小青蛇从她袖口穿了出来,看来阿云这蛊蛇是寨子里唯一不用蛊瓶的蛊虫了,就一直在她身上盘着。
阿云在小青头上摸了摸,嘴里嘟囔了几句,就见小青从阿云身上滑了下来,扭了几下,游出门外不见了。
我看的有意思,问阿云:“你这是干什么?”
杨寨老说:“不用管她,咱们先干正事,你让我们带香烛纸钱来做何事啊?”
光顾听采花贼的故事了,差点把正事忘了,我接过香烛纸钱,让杨寨老他们在外面等着,我带着许心妍又爬进了密室,阿云和阿朵不知道我要干嘛,不敢进来,在外面探头探脑地看我们。
我在管仲像前点上三根香,两根蜡烛,再把供品摆上。跪下来,在心里默默念道,“鸨仙在上,您一生扶助落难女人,为她们谋求生路,使弱者不受欺凌,为贫者找寻生财之道,行业虽贱,但品行高洁。但近日恶人借鸨仙名义,行淫秽之事,实属可恶。弟子左不言、许心妍,一生只求济世救人,积德行善,绝不逆天行事。本欲除去恶人,以正鸨仙名声,但弟子本事低微,虽欲除恶为善,却力有不逮。恳请鸨仙能够保佑弟子,随弟子下山,除去邪魔,以正鸨仙名声。”
祈祷完,我紧张地看着那三根香。按照请神的规矩,如果鸨仙同意跟我下山,三支香的烟会汇聚成一股。可过了半天,眼看香烧的已经快到底了,却一点动静也没有。我心中顿时急了,难道鸨仙不在管仲像中,还是说因为长时间没有供奉,已经灭亡了。
正着急,许心妍突然拉了我袖子一下,我扭头一看,只见许心妍用手指了指密室的顶部。我抬起头来,只见三根香冒出的烟在房顶稍稍弯曲,能看出来,香烟是要往中间汇聚的,但却没有聚到一起,鸨仙力量太弱,连这一点都做不到了。要这样的话,只怕鸨仙连上许心妍身的能力都没了。
许心妍也看了出来,说:“怎么办?咱们在这儿先等上几天,看看鸨仙能不能恢复再说?”
我说:“这地方太偏僻了,再等下去只怕咱们连吃的东西都没了,实在不行,我就强行把鸨仙请下山,想来鸨仙也不会怪罪。”
许心妍说:“你打算怎么强请?”
我说:“鸨仙现在附身在管仲像上自己无法出来,只要把管仲像毁了,鸨仙自然就出来了,到时只要抓住塞你身上就行。”
许心妍说:“你要抓神?万一鸨仙怒了,怎么办,而且抓神太伤阴德,你确定这么做值吗?”
我说:“我不是抓神,我是帮助神,只要不违背鸨仙的意愿,应该就不会伤了我的阴德。”
许心妍说:“可是神怎么抓?我可是从来没有听说过有人抓神的。”
我说:“人当然抓不了神,但神可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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