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手上,阿朵得意地说:“还用跟踪?有小绿比什么都好使。我和姐姐一看你和师娘不在酒店,想着你们出去偷吃好的,就让小绿带我们来找你了。”
阿云看看四周,说:“这地方也不像卖吃的地方啊,师父,你们来这里干什么?”
我说:“怎么光知道吃?等忙完了再吃吧,你先帮我看看,这个正风楼里面是不是有蛊。”
阿朵说:“我早看过了,楼里面确实有蛊,刚才小绿差点被楼里面的蛊虫给勾进去。”
看来那老头就在这楼里面了,我看了看四周,见旁边有个老头在摆地摊,摊子上摆了一些铜钱袁大头什么的。
我问许心妍要了二百块钱,然后让许心妍带上阿云、阿朵四处转转,我蹲在老头的摊子前,拿起个袁大头来看。
老头一看有顾客上门,热情地说:“这个小哥,这是民国三年的袁大头银币,市面上不多见了,保真保换,八十元一个,买一个收藏吧。”
我掏出一张百元钞,说:“大叔,这银元我要了,不过我有点事向你打听一下。”
老头看了看我,说:“你想打听什么事?”
我说:“这正风楼的老板是不是郝义武?他现在在楼里面吗?”
老头说:“这个啊,正风楼老板是叫郝义武,最近几天都在,我刚才还看见他进去了。”
我继续问道:“这个郝义武有个干爹,是个少数民族,你见过吗?”
老头摇摇头,说:“没见过,他这楼里进出的人多,谁能记得住。
我说:“这正风楼地方不错啊,听说是刚开不久的,怎么这么好的地方能轮到他郝义武?”
老头不说话,又拿起一个袁大头放到我手上,我一愣,马上反应了过来,又掏出一张百元钞,全部递给老头,说:“这两个我都要了,不用找了。”
老头在钱上摸了摸,确定是真钱后,满脸都是笑。看看左右没有人注意我们,就小声说:“这郝义武是个有本事的,这地方前段时间闹鬼,原房客连房租也不要了,退了租,房东正发愁呢,郝义武上门来租下了。但说来也怪,自从他租下以后,闹鬼的事再也没有了,古玩城的人都传说他会抓鬼,所以鬼也不敢来。”
还有这种事情,我来了兴趣,干脆拉了个凳子坐到了老头边上,让他给我细说说。
老头收了我两百块,卖给我两块假银元,心里也有点过意不去,再加上他的摊子面前也没人,就和我聊了起来。
正风楼原来叫文玩轩,是个卖古玩字画的地方,原本的生意不错。但两个多月前,店里值班的店员晚上被一阵敲门声给惊醒了。
店员打开门一看,只见一个男人站在门口,脸色惨白,披着一件雨衣。店员没好气地问:“大晚上的有什么事?”
男人说:“家里老人突然去世了,要买一块铜镜放坟墓里,知道现在晚了,但也没有办法,求你通融一下。”
店员虽然不开心,但生意上门,也不能推出去,再加上这男人家里是白事,推出去不吉利。于是就把店里的几块铜镜找出来,让男人挑选。
男人倒是也不讲究,拿了一个最贵的,放下三千块钱走了。
第二天早上店员起来,整理柜台的时候,却发现昨晚收的三千块钱没了,原本放钱的地方放了一沓子冥币。
店员吓坏了,以为自己碰到鬼了,给老板一说,老板照着他脸就唾了一口,说:“你特么的肯定是拿着钱去找小姐了,现在还扯这鬼话骗自己,以为自己是傻子吗?趁早把三千块钱补上,不然就开除了你。”
店员没办法,想了想,觉得也许是自己昨天晚上眼花了,被那个男人用冥币给骗了,只好自认倒霉,从腰包里掏出三千块钱垫上。
第二天晚上,店员睡觉时,被一阵“咯吱”声给惊醒了,因为昨晚的事,再加上店里的东西都比较贵重,店员以为进来了小偷,悄悄抓起放在枕头边的甩棍,蹑手蹑脚地就跑到了大堂里。
昏暗的夜里,店员看到有个人影正在翻看柜台,还不时拿出一个东西放到嘴里嚼,店员看身影,正是昨晚拿冥币骗钱的那个男人,心想正好连昨天的账一起算。悄悄地走到男人身后,大喝一声,抡起手中的甩棍就打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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