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一条蛊虫,在苗寨住了好长时间,最后还救了那些蛊民,才借到了一只蛊虫。这些苗民把自己的蛊看得比自己的命还重,如果杨素远只是认识杨寨老,不可能知道他养的是什么蛊。”
许心妍说:“对,你一说我也想起来了,他对阿云阿朵姐妹也很客气。”
我说:“是的,这个杨素远不但认识你,也认识阿云阿朵,我差点怀疑除了我,风清堂的人他是不是都认识。”
许心妍笑着说:“是,我们都在合谋算计你,你小心点。”
我说:“别人不敢说,我相信你是不会算计我的。”
许心妍愣了一下,说:“你怎么知道我不会?”
我说:“直觉,虽然男人的直觉没有女人灵,但我相信你。不知你有没有注意到,杨素远和杨寨老都姓杨。”
许心妍说:“你是说杨素远本来就是杨家村人,只是后来才去到贵州苗寨?”
我说:“是的,你姑姑今年多大了?”
许心妍说:“姑姑和我一个属相,今年四十七岁。”
我说:“姑姑说他二十几年前去的湘西,我们权当是二十五年前,那时她二十二岁,正和你现在年龄差不多大,正是一个小姑娘最漂亮的时候。”
许心妍一笑,说:“我就当你是在夸我了。”
我说:“郝义武是在八岁时去的贵州,也就是十九年前去的贵州,并在那儿遇到了杨素远,但这只能说明杨素远十九年前在贵州,并不能证明他二十五年前也在贵州。如果他二十五年前在杨家村,只是后来才去的贵州,从时间来说,完全解释的通。”
许心妍说:“你的意思是我姑姑年轻时在杨家村碰到了杨素远,两个人之间发生了某些事情,后来因为某种变故,我姑姑和杨素远都离开了杨家村,我姑姑回到了家,而杨素远则去了贵州,是吗?”
我说:“完全有这种可能,我今天上午坐在杨素远对面,仔细看了看他的面容,他虽然看上去比较老,但细看之下,他年龄应该不会超过五十五岁,只是年轻时候估计吃过不少苦,所以看上去比较老一点,而且他脸上抬头纹特别多,一脸愁苦相,应该是以前有过伤心事,情绪多年郁结所致。这么算的话,二十五年前,他也超不过三十岁。”
许心妍说:“你为什么老是说他的年龄?不对,不言,你是不是怀疑我姑姑和他有什么感情上的瓜葛?”
我说:“心妍,你不要骂我。我只是这样猜测的,你有没有问过你姑姑年轻时候在外游历的事?”
许心妍说:“你这么一问,我也想起来了。我们许家人对自己年轻时的游历经历,经常会拿出来吹牛,唯独姑姑从来没有讲过她自己的事,我们谁问她也不说。”
我说:“也许她有些经历不愿意回首,而这不愿意回首的经历,很有可能是她和杨素远共同的经历。而这个经历可能正是导致杨素远看到你有点怕你的原因。”
许心妍说:“不言,你这个猜测,我挑不出什么问题,但我确实接受不了这个结果。”
我说:“这些只是我的猜测,真实情况是什么,可能只有你姑姑才清楚。但不管怎么样,他都应该不会伤害你和阿云阿朵的,这样我明天比试的时候才可以放心大胆的去做,没有后顾之忧了。”
许心妍笑着说:“原来在你心里,我来这儿是拖你后腿了吧。”
我说:“这个不敢,我要这么想,你还不得打死我啊。但我觉得现在咱们不用想这个了,先想想怎么应对明天的比试吧。”
许心妍说:“可是我还有一个问题没有想明白。”
我说:“什么问题?”
许心妍说:“这个杨素远做这些事有什么目的?刚开始的时候,我以为他只是误会你抢了郝义武的心上人,也就是天师府的钟慧。但今天接触下来,我发现好像不是这么回事。
“他第一次下蛊,是给赵星飞下的,咱们当时都以为他是为了逼你前来和郝义武比试,但他却说你要是不来,他就会把雌虫下给胡琳,让赵星飞和胡琳在一起,而且永远不能变心。”
我说:“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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