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我刚起来,一个阴差就急急忙忙跑了进来,“七爷,大城隍有急事,请你马上跟我走。”
我看阴差样子挺急,赶紧跟着他出去,边跑边说:“出什么事了?”
阴差说:“七爷,我昨天看到你和孙城隍争辩了,兄弟服你是条好汉,就多给你说一句,何城隍出事了。”
我吃了一惊,“是被抓了吗?”
阴差说:“要是被抓就好了,今天早上大城隍差人传唤何城隍,敲了半天门没人开,阴差壮着胆子推开门一看,何城隍已经躺在地上。”
我说:“魂散了?”
阴差说:“小的不懂,但看何城隍的样子,怕是散了。七爷,你有麻烦了。”
我能有什么麻烦?说着,已经到了一个房间,门外站着一群阴差。
阴差说:“何城隍是大城隍的堂弟,大城隍专门在府里给他准备了一间房子。”
我顾不得等人通报,一步就跨了进去。只见大城隍坐在椅子上,脸色铁青。何城隍还躺在地上,身上只穿着内衣。
我说:“大城隍,这是怎么回事?”
大城隍说:“你先别问,先看看何城隍是被何物所伤?”
我俯身一看,只见何城隍脑后的头骨塌陷下去一块,“大城隍,他这是被钝器所伤,凶手从背后给了他一击,导致头骨塌陷。”
大城隍说:“你看这是何种钝器所伤?”
我说:“这伤口塌陷部位均匀,皮肤无明显外伤,应该是被棍子等无棱角的东西所伤。”
大城隍说:“来人,把昨晚发生的情况给左无常讲讲。”
门外进来一个阴差,“大城隍爷,昨晚是小的值夜,大约三更时分,我听到何城隍房间发出一声巨响,小的就敲门问何城隍发生了何事,何城隍说没事,让我滚一边去。我以为何城隍心情不爽,就没敢多问。后来我担心何城隍出事,就在附近转悠,过了一会,看到有个人从何城隍房间出来,往后院去了。”
大城隍说:“出来的那人什么模样?”
阴差说:“小的离的远,没有看清。”
我说:“大城隍,后院是何人所居?”
大城隍说:“城隍府所有属官,包括客房,均在后院。”
我说:“大城隍有没有查过,昨晚三更时分,有谁出入过后院?”
大城隍刚要说话,冯判官走了进来,一看见我,就变了脸色,“大胆左不言,竟敢在大城隍府中杀害平阳城隍,来人啊,给我拿下。”
门外几个阴差应声走了进来,抖开铁链子,就往我脖子上套。
我大吃一惊,往旁边一躲,“冯判官,小的刚刚得知此事,如何说是我杀人?”
冯判官说:“你还敢狡辩,杀人凶器还在这儿,我刚才已经派人查过,这雷击木是你平常所用兵器,你还有何话说?”
我这才看到冯判官手上拿着一根雷击木,和我那根一模一样。
我说:“冯判官,能否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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