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皇上确实都听他的,这次闵家倒台,其实都是我夫君他一力主持的!”
胡进大吃一惊,“啊……这……而且他是你夫君?”
他越来越觉得不妙,声音都颤抖了。
应战也笑道:“不错,李云是她夫君,我是李云的老丈人,说得够明白了吗?”
胡进强笑道:“明白明白,李公子,你究竟想干什么?”
“很简单,大人以前做了不少伤天害理的事,现在也应该还罪了吧?”李云冷冷道。
“大胆!”
十几个衙役见势不妙,纷纷围过来,护住胡进。
李云懒得理他们,指着旁边一个小野坟道:“大人先看看这是什么?”
胡进忍不住走近一看,野坟小而粗糙,荒草丛生,主人应该是个贫贱者。
碑上刻着“家姐林大娇之墓,妹妹小娇立。”
“林大娇!”
胡进大吃一惊,顿时冷汗直流,脑海里闪过一个可怜漂亮弱女子的模样,再看看一旁的小刁,眉目间和那林大娇依稀有六七分相似,心里立即雪亮,暗暗叫苦!
李云冷笑道:“大人作过的孽,应该还记得吧?她叫小娇,就是这个可怜的弱女子的妹妹,你不仅污辱并害死了她姐姐,还把她弄哑,如此伤天害理的事,恐怕你胡大人做的还不止一两桩呢,哼!”
“我……”
胡进无言以对,又惊又怒,心虚地往后退。
众衙役拔刀出来,护住他。
李云亮出兵符,冷笑道:“淮南县衙兵符在此,你们是要听我的,还是要听他的?”
众衙役愣住,没想到事情又有曲折,一时没了主见。
胡进怒道:“自然是听本官的,兵符是他骗走的,不算!”
“是吗?”
李云悠然道,“可是根据大靖律法,兵符最大!你们大人连兵符都可以丢,已经是死罪了,你们再护着他……”
李云突然脸一沉喝道:“就同罪论处!”
众衙役大吃一惊,面面相觑。
“实话实说,我李云今日要替天行道,宰了你们胡大人,你们要护他,且不说违抗兵符,就是敢拦我李云的,一律都得死!明白吗?”
众衙役还自举棋不定,应战淡淡道:“你们最好相信,天塔倒塌那晚,我曾经亲眼见过他一人一枪杀了两千秦军,你们十几个家伙能拦得了吗?不要白白送死啦!”
众衙役更加惊奇,敢情天塔的事也是这个李云所为?那实在是太可怕了!
再说了,应战大名鼎鼎,他的话自然不得不信,而且看样子他们都是一伙的,就算打的过李云,他们也知道打不过白帮帮主!
他们突然慢慢退到一旁,低头不语。
胡进又惊又怒,“你们……”
李云哈哈笑道:“看,失道者寡助,寡助之至,众叛亲离!胡大人,你还有何话说?”
胡进吓得一下子瘫坐地上,“我……”
他害怕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跪下!”
李云厉声一喝,长枪指着他,“跪在坟前,先向大娇姑娘磕头赔罪!”
胡进不敢不听,战战兢兢跪好,不停磕头起来!
李云没有叫停,他也不敢停下来,磕得额头都鲜血淋漓。
小刁忍不住激动得眼泪直流下来,也跪下来,心里大叫:“姐姐,这个大恶人终于来向你磕头赔罪了!”
“停!”
李云对小刁道:“你打他,狠狠地打他,为你姐姐出气报仇!”
小刁点点头,举起颤抖的手,狠狠地打了胡进一记耳光!
胡进额头流血,脸颊红肿,却不敢生气,嚅嚅无语。
“打的好!再打!”李云道。
小刁摇摇头,掩面呜咽着。
李云知道她不爱打人,枪尖抵住胡进喉咙,冷冷道:“她和她姐姐一样,心地善良,但她不敢下手,我可不会心软,你坏事做尽,罪该万死,念你为我建好了善堂,姑且留你全尸吧!”
胡进脸都白了,大惊道:“公子饶命!……”
李云摇摇头,枪尖一送,穿过胡进喉咙!
胡进惨叫无声,倒地抽搐而死。
众衙役脸色大变,但无人敢出声,瑟瑟发抖。
李云淡淡道:“你们找个地方把他埋了,有人问起他,你们该怎么办?”
众衙役们齐声道:“我等不知道,什么也没见过!”
李云摇头道:“不,就说是我李云杀的,因为他该死!”
众衙役大奇,都觉得这定是反话,不敢多话,七手八脚把胡进尸体抬走离开了。
小刁激动呜咽,扑通一下跪在李云面前,不停磕头,感谢他真的为她姐姐报了仇。
应无瑕把她扶起来道:“看,你主人厉害不?他真的说到做到的!”
应战也叹道:“不错,谁敢惹他,谁就要倒霉!哈哈,就是不知道接下来又有谁要倒霉了?”
李云笑道:“你们真想知道?”
大家都点点头看着他。
“好,这次匈胡人惹恼我了,又搞暗杀又攻关,我发誓过了,定了灭了他们,哼!”
应战一愣,吃惊地看着他。
“我没听错吧,你要灭了匈胡?那可是灭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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