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在床沿,没动。
傅廷洲找来吹风筒,替她吹头,他手指穿过她柔软的发梢,每一缕都沾着幽香,他笑说,他还没这样伺候过哪个女人。
阮颜别过脸,“我可没让你伺候。”
他嗯了声,“在浴室的时候,嘴就没硬过。”
阮颜,“……”
头发差不多干了,他放下吹风筒,“以后别再吃药了,伤身体。”
她愣住,抬头看他,“你也知道吃药伤身体啊,那你还…”
“有了就要。”
阮颜语塞,旋即笑了,“你都要订婚了,我给你生孩子,合适吗?”
他淡笑,“怎么不合适,不是有了一个吗?”
阮颜彻底被傅廷洲的无赖给折服,她这辈子就没见过这样的男人。
仿佛婚外情于他而言,理所当然,跟别的女人订婚,还能视若无睹地跟自己暧昧。
倘若自己以后的丈夫是这副德行,她二话不说就踹了,毕竟男人多的是。她纵然再不喜南蕖,但南蕖跟傅廷洲订了婚,她再跟傅廷洲搞一起确实不合适。
她自己嫌膈应。
她可没兴趣跟南蕖共享一个男人。
下午,傅廷洲出了门,刘姨陪孩子出门遛狗,也才回来,辰安兴致勃勃地讲着贝勒爷在外头威风凛凛的样子,惹得阮颜一阵笑。
看得出辰安很喜欢贝勒爷。
只是,一想到要离开,她担心的不是自己走不走得了,而是担心辰安愿不愿意走。
至少得找个理由。
再过两天,就是傅廷洲跟南蕖的订婚期,京城媒体大肆宣扬傅家跟南家联姻之事,也算轰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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