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我要是不给那就是我的事情,崇义说这人最是小气,私下里总是问我的小黑羊死了没。
赶紧去准备,挑今年上贡的,不要挑陈年的,陈年的酒味大,他不喜欢!”
至于颜白的智障,他本能地给忽略了。
明年就要行冠礼了,下个月就要听讼了,也就是可以在朝堂听政了,李承乾知道这应该就是自己最后的放松时期。
过了这点,再没有父皇首肯下他是出不了宫的,就算他想出去看看,去见见世面,几位先生也是不肯的。
李承乾知道,他们一心要做从龙之臣,他们不希望自己接触太多的人,太多的官吏,他们全家性命都聚在李承乾一人身上,最怕节外生枝。
这一夜李承乾好久都没睡着,他想去看酿酒,他想去看烧制水泥,想去看被青雀吹上天的二层小楼。
他还想去听听颜师讲的《论语》,他收到青雀用满是黑点写的一封信,虽然怪异,但他真的想去学。
可听说那是颜家的家学,不知道他站在一旁旁听会不会被颜师撵出去。
他还想去看看九尾,听说这个大猫很神奇,以前南山还有狼叫,自从它到了颜家庄子之后,狼全部跑了。
他觉得秦雀在吹牛,他想亲自问问颜白,这九尾真的这么厉害,都能杀狼了,这还是猫么?
想着想着李承乾就笑了,这些他期待的事情明日就能见分晓了。
想着想着李承乾就不知不觉地睡着了,他的乳娘蹑手蹑脚地走了进来,看着睡着的太子嘴角还带着笑意,她不由的也露出了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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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孙皇后见到颜白的时候着实被颜白沧桑的模样吓了一大跳,原先的俊郎君如今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眶,面色苍白,双目无神,见礼的时候也是无精打采。
看着颜白鼻尖那个亮晶晶的火丁,长孙皇后不解道:“熬夜了?”
“回娘娘的话,臣昨儿睡不着!”
颜白的确没睡着,全部的时间都在写那个计划书,这些东西看起来简单,写起来也不难,但最难的是怎么用简洁明了的语言去叙述,怎么让无功先生看懂,这才是大难题。
往往一句话,颜白要绞尽脑汁想好久。
熬了一夜才写完一半。
才感觉眯了一会儿,就感觉伽罗在疯狂地摇晃自己,睁眼一看,才知道是长孙皇后来了,脸都没洗都慌慌张张的去见礼,所以长孙皇后见到的颜白才会那个落魄的模样。
可颜白不明长孙来这儿干嘛?
回去当县令,协助陈萦他们查丢失的火药?
颜白摸了摸脸,脸也不大啊,不值得如此兴师动众吧!
一道口谕而已,连旨意都用不上!
“身体不爽利就好好的去休息,早晚不用来见礼了!”
长孙笑了笑,转身离去,她现在好去看老爷子,也顺便把陛下昨晚特意给老爷子写的一番话要亲自交到老爷子手上,对于礼节上李二真的可以为典范。
颜白不止一次地想,如果自己是李二,换做性子的性子,第一个该杀谁?
想了半天颜白觉得应该是长孙无忌。
为什么?
因为每次吵架的时候他都在一旁露出浅浅的微笑,那种高高在上的俯视感让人格外的不舒服。
至于魏征,颜白觉得还好,只要能忍受住他都谏诤,扛过他长篇大论引经据典的那一波,就没有多大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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