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恪不服说道:“他们说我有外心,说我有觊觎之意,你说我不自证清白能怎么办,当叛逆需要人吧,我身边就不要人,我一个人怎么当叛逆。”
听着李恪毫不避让的语气,李承乾难受的胸口像是塞了一块石头,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怎么说,李承乾叹了口气:
“理他们做什么,躲开就是了!”
“如果这话是舅父说的呢?我还躲得了么?”
李承乾闻言就知道李恪已经彻底的急了,大庭广众之下毫不避讳的就把心里话说出来,扭头朝着身后的两内侍低声道:
“这话你们谁要传出去,我撕了谁的皮,滚远些,没见着我们兄弟几个在说话吗?”
两内侍脸色大变,扭头就走。
李承乾见内侍跑远,轻声道:
“蠢啊,这话是你能说的吗?不管是不是,心里知道就行了,你说出来做什么?你这几年在楼观学学了啥,父皇没有不让你去楼观学就说明颜侯无事,圣眷在心。
如果父皇真的不喜欢颜侯,如果你觉得父皇真的在意那些话,还能让你去楼观学?”
见李恪低着脑袋不说话,李承乾也心有不忍,语气软了下来:“放心吧,啥事都没有,衙门换了几个人而已。
县令没换,就是底下换一千个人,万年县还是岿然不动,而且我觉得咱们父皇不是不分是非的人,谁忠谁逆,父皇咋能看不见。”
李恪沉默了许久,看着远处的长安道:
“我其实心里什么都知道,我就是气不过,如果不是皇子的身份束缚了我,我绝对会跑过去狠狠地给他一个耳光,可这一个身份牢牢地把我困在了那儿,想动都不敢。”
李承乾拍了拍李恪的肩膀:
“多笑笑,就如颜侯所说,心里实在气不过就拿拳头说话,哪怕打输了,那也是技不如人,总比憋在心里独自一个人生闷气的要好。
先前我就是那样,后来看开了,他们所求无非是让我把学问做好,那我就把学问做好,你猜怎么着?”
“嘿嘿…”
李承乾开心一笑: “自此以后再也没人说我这儿不对,那儿不对了,果然还是颜侯说的那句话好啊。
只要学习学得好,你做什么都是对的,哪怕做人有些微瑕,但自动就会有人帮你遮掩,甚至觉得这仅是偶然。”
青雀见这两人直接忽视自己,幽幽道:
“喂喂,我好歹还在这儿了,不是个死人,不要当作看不见好不好?”
李承乾把手搭在青雀的肩膀上笑道:“马上就是清明祭祖的时候了,你把庄子的那个小院帮我收拾下,我准备去住几天。
听说那大大的水车已经立起来了,到时候陪我一起看,我看看到底有多大,能让父皇都觉得稀奇。”
三人一边说一边朝着宫外走去,尽管李恪今天被太子说了一顿,可心情还是很不错的。
等李恪和青雀出了宫,那厚重的宫门就缓缓地关上,刚才的欢声笑语一下子都没了。
李承乾看着合拢的宫门,轻轻地又叹了口气,他也很想出宫去看看,可是却出不去,深深地吸了口气,李承乾自我安慰道:
“再忍忍,等到十月及冠就能了,再忍忍。”
听得宫卫汇报说三位皇子已经离开,李二愁着跪在面前的两位内侍,轻声问道:
“他们聊得很开心?”
内侍轻声回道:“回陛下,三位皇子兄弟有恭,都很开心,走一路聊了一路,不过在六道宫门的时候奴就被赶了回来,太子怕小的胡说,还威胁了小的一顿,说要是把那话传出去就剥了小的的皮。”
李二闻言笑了笑:“太子做得不错,会维护兄弟了,下去吧,就按太子说的做。”
“喏!”
大殿很快就安静下来,李二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轻轻一笑:“慈不掌兵,然安邦后,行大善。义不行商,然行商富后,行大义,背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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