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不见这两肉团出来,不抱在怀里看一看,无论如何都不闭眼。
如今,唯一不满的就是重孙儿颜善和林氏,到现在还没有动静,搞得颜善都不敢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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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想让李景仁去楼观学读书,用的也是计谋。
搁在以前,用得着这些,颜善早都揪着李景仁的耳朵给拉到了楼观学,不听话打一顿就好了,师父打弟子又不是不能打。
哪个求学的时候没挨过打。
红泥踮着脚往远处看,可惜什么都么看不到,只觉得好多人,哪个是自家大郎没认出来。
看了一眼坐在马车车顶的二囡和李元嘉,红泥羡慕道:
“小娘子,看着了么?”
二囡摇摇头:“还没过护城河,看不清,要不我拉你上来,这上面还有位儿,我看你踮脚伸着脖子怪累人的!”
红泥有那么的一丝心动,可想了想还是,摇摇头:
“算了吧,我长大了,跟你不一样,你注意些,别着凉了,小七还在家里喝药呢!”
“来了!”
二囡突然一声吆喝,然后一咕噜从车顶站起身,使劲的挥舞着手臂:
“我看到大肥了,我看到师父了,师父,师父,看这里,看这里,我和师娘子在这里……”
看着在车顶上又蹦又跳的二囡,李元嘉皱着眉头紧紧的拽着二囡的衣角,生怕她一个不注意,一头栽了下去摔死。
母妃给她讲过有人摔死的事情,听说从车顶上摔下来脖子都塞到肚子里面去了。
吓得李元嘉好几天都睡不着。
今天坐在这里,就是为了照看二囡,不然他绝对选择坐在尉霖肩膀上,而不是坐在车顶上。
颜白在护城河对面的时候就在找自己家人,所以老早地就看到了二囡。
等过了桥,东西两市的市署官员早早就在等候,其余各官员都已经准备好了,一是货物安排,二是人员安排。
这些都是事儿,没有个领头的不行。
因为不是打胜仗归来,除了看热闹的人多,其余倒是也没有什么。
过了桥,人群就主动让开路,不良人喊着让一让的吆喝声也开始此起彼伏的响起,颜白见到裴茹,翻身下马。
也不管这附近多少人在看着,径直走上前轻轻的给了裴茹一个拥抱,然后自然地牵着裴茹的手,一起朝着里面走着。
裴茹心里虽有千言万语,但这一刻已然不重要了。
“我回来了!”
裴茹瞬间羞红了脸:“嗯,回家!”
人群顿时响起了各种鬼叫声,没有人觉得不妥,也没有人觉得有伤风化,大家觉得这才是久别重逢之后该有的样子。
大家反而觉得颜侯是一个重情之人。
裴炎这个要死的,和裴有余齐声大喊:“我姐夫,我姐夫,啊啊啊,这是我姐夫啊!”
见二囡还在马车上,颜白伸出马槊,二囡一把抓住,颜白轻轻一挑,二囡就从车顶到了马背上,咯咯直笑的二囡看着身边的大肥,看着看着她就哭了:
“大肥,你咋瘦了这么多,这得吃了多少苦啊……”
大肥手足无措,在怀里摸索了半天,就只摸到一块石头,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把石头塞到二囡手里:
“西域的,石头,给你,很远,很远……”
二囡哭的更厉害了。
大肥扫了一圈,没有见到小七,着急道“小微微呢?”
“着凉了,咳嗽得厉害,如今在连翘大兄药草庐里喝药!”
大肥看了一眼仙游的方向,大眼睛里面有些失望,久久不愿意回头,
车顶上李元嘉恨死了自己为什么要在车顶上,现在居高临下,想见礼却觉得怎么都不合适。
见李元嘉急的都快要哭了,颜白再次伸出马槊,李元嘉终于来到地上,赶紧见礼道:“师父安好!”
颜白笑着点了点头:“好!”
李元嘉一下子呆住了,颜侯应了,他应了,他应声了……
这时候我尼玛突然挤了过来,朝着裴茹郑重行礼道:“尊贵的妇人,我尼玛有幸……”
话还没说完就被颜白笑着一脚踹了出去。
该死的,占我便宜。
自己种的因,就要享受它的果,该死的,怎么忘了这茬啊,虽然他们不懂我尼玛三字是什么意思,可是颜白懂啊。
尼玛要这么一喊,颜白总觉得自己在被人骂。
我尼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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