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应南笙。
“不错嘛,聪明。”……
第二天中午前,他们看见自己的村庄了,所有人眼泪都下来了...
一路上,南笙教会了他们唱国歌。教会了温巧真,程氏兄弟骑马。
把徐秋来和徐小满羡慕毁了。他们没有资格,还要做好事呢。
而老村长也是有时间就教孩子们背《三字经》,从南笙给他的那一刻起,他就一直都这么做的。这样一路也不觉得无事可做,所有人都有学到一些。
这是南笙希望的……
昨天夜里,南笙自己一个帐篷,趁机回了京城,看看馨允姐姐。这几天没有康烁光的骚扰,她舒顺惬意,心情愉悦。脸上有笑,心也宽慰了,都长肉肉了。
看她素面朝天,笑颜如花的美好。南笙一刹那间,感觉这眉眼似曾相识,在哪里见过?搜索记忆的映像...叮!程达年。
怎么会?那个破落的穷书生。而且他说了他没有家人,是另有隐情?不过他说过他是南方人。
“姐姐,你老家是哪里的,就是祖籍,还有些什么记忆否?”
馨允对上这皓月星辰般明澈的眸光,探究与期待的脸庞,不加思索,没有任何芥蒂地与南笙道明了那些久远的记忆……
也是痛。
但她愿意在南笙这里解开,无他,信任。
听罢,心疼。
以南笙的逻辑思维,以现代人的洞察之眼,南笙感觉她自己摊上大事了。
还是必须秘密调查解决的,可她哪有人脉去做这事儿?
她忽然感到自己忽略了最严重的问题。
馨允姐可以帮她收集有关朝廷官员的资料,她掌握了又如何?
关系网,带着问题回到帐篷里睡觉……
现在,和村民们回到阔别十几天的村子。
静悄悄的村庄,没有生息。
“各自回家,把行李物品都放了,到祠堂开会。”辛增文的一声令下,人迅速散开...
南笙则跟着他来到他的家里。
这也是石头和土坯盖起的房子,院子倒是挺大,没有了绿色,到处一片灰土和干枯的树木。从南笙追上他们开始,满眼是极少数的绿,都是土黄色的草跟庄稼,还有干裂的地缝。
等到了这里更是不见绿。
在县城,她打听了方圆几百里,三个县受灾严重,他们县是最厉害的。
地处平原腹地,一马平川,无雨无大河,地下水打了几十米才出水,听说打井死了好多人。
这有两个月了,没有丝毫要下雨的迹象,若再下雨,必是严重的涝灾。
这样的房子,就是一堆烂泥。思及此,南笙做了个决定,先加固房子。盖房是来不及了。
与老族长说了自己的想法,毕竟是过来人,他也有这方面的经验。
现在南笙就是他们的头领,自然而然地听从她的安排。
开会。
一说房屋,二说挖水库,三说种植……
大人孩子一起做,没有闲人,边干活边学习还偶尔唱唱歌……
南笙给他们提供一些防雨布,他们自己找来木头,石头等物品。
禁止使用土坯!
六月五号下午,南笙看着不错的成绩,初具规模的浅浅的水库,拉着东西的两辆牛车,马车,还有积极表现的四个外来人口……
会心一笑。
这么好的粮食基地,她必须在这里买买买,买好多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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