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第二天早上,好多人家都在院子里或门边发现了粮食,是神仙吗?
大家都自觉的在有粮食的地方跪地拜谢。有的人是四面都拜了个遍,不管是哪个方位的神仙,都能答谢到。
流泪是必须的。是幸福的眼泪...
南笙感觉剩下的粮食拉几车,差不多可以装得下,就收手走起。
南笙忙活完了已经是凌晨四点,她疲惫地回到村里。
进了玻璃房里给挖好的水库放水。她则开始睡觉,睡两个小时。
闹钟响了,起来,看看,放的水太少了,趁着早上没人,她继续……
另一边,辛毅领着村里的能搬东西的男人们搬空了陈若金家剩余的粮食,神不知鬼不觉地运回了村子。
把牛车和人力车的车辙都消除掩埋了,没有人能查到粮食的去向。
陈若金家里的看门狗已被南笙用药物处理过,没有了嗅觉。
当太阳带着微笑和逐渐升高的温度正常上班时,不平静的地方自然发出不平静的声音……
而平静的地方一切照旧。
满中县县衙门,冯印起垂头丧气的在后院自家的书房内唉声叹气。
跟他一样的还有主薄季方。他脸上还有划伤,是来的路上着急,不小心摔倒。
他也是害怕了,路都走不直溜,身子发颤,腿发飘,一路颠颠倒倒地来到衙门。
哪知还没说话,就看见县长大人失魂落魄的样子和笼罩着不祥气氛的院落。
仿佛每一寸空气里都有濒临死亡的威胁。
他顿悟,将要大难临头。却还是语无伦次的问道,“大,大人,我,我,我们怎么,办啊?我,我都被,迫签字,签字画押了。哎!”
蹲下去,头埋在胸口,再也无力无语。
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行为买单。做了什么就有相应的回报。好的是好报。坏的是恶报。
头顶的太阳亮锃锃的看着,她老人家天天上班,给你攒着事儿呢,攒够了再一起算账……
这就叫天理。
“也是黑衣少年?”冯印起听了季方结结巴巴的话反问道。
“是的,他用刀指着家人,逼着我写,还下药毒晕他们。”
“跟我一样啊!他是什么来历?”
这时,县丞商匀和县尉邓佰英二人进了衙门内,互相打过招呼后,商匀拿出两封信,
“冯大人,我这里发现有人举报你和季主薄一些问题,说是他手里还有,会往上级反映。我这里必须提前开始问询与你,还望你能配合一下,如实交代。”
“等等,”县尉邓佰英手里也有信件,“我这里也有一份,也是这些内容,莫非是那人同时送给你我的?”他看向商匀,对比一下,还真是相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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