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还得接着跑回学校,脱光衣服对这学校说:再睡我一次吧,一年就好。这比心碎一地自己拾起来补上更恶心。张凯不乐意。
可明天就得走了,学校下的通知,明天不走就得撵人了。
“真他娘的没人情味,老子让你睡了这么久”。张凯很愤然。
没人送别,悄悄的和阅人无数的大学说再见也正是张凯想要的,东西收拾好了,张凯用力在床上蹦了几下,床板终于断了。张凯幸福的下了床,一个人端坐在宿舍,拿出烟点着:“还是红双喜味正啊~”
这话觉着有些耳熟,张凯想起来了,这是大龟说的。
大龟是张凯室友,话说每个故事都不止一个胖子,大龟就是除了张凯之外的另一个胖子。上大学别的没带,带来了自己高中养的一个巴西龟,一天聚会这哥们喝大了回去的时候自己还捎了一瓶回去,想起没给小乌龟喂食,直接往养龟的盘里倒白酒,末了还说:“哥们,也整两口哈”,第二天乌龟的头部就再也没有伸出来过,张凯调侃说:这龟酒量这么不行?“50多度的白酒泡一整夜你试试,草!”大龟因为这事很是伤感,张凯他们索性就叫他大龟,纪念龟哥和他死去的王八。
时间若回到5年前,
那时张凯还没从高中的无形牢笼中解脱出来,还是幻想着一切都能用方程式给解出来,某些不相关的事情碰到一起产生化学反映会萌生出惊喜,时时刻刻都不自量力的往前冲……
那时的张凯,或许没现在这么闷,或许那么的不顾一切,或许
那时真好。
“人也许都是在怀恋中渡过余生吧。”张凯吐了口烟,收拾了下逼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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