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皇帝的彻查。
这下子,他的驸马梦不仅做不成了,恐怕还要付出惨痛的代价。
这可如何是好?
胡不言内心早已慌乱不堪,但他知道自己不能表现出来,因此还是极力维持着镇定:“下官听不懂郡主在说什么。
下官在郡主眼里或许一无是处,但陛下慧眼识人,下官唯有肝脑涂地以报这天大的恩情。”
“你大可以死鸭子嘴硬,但人总要为自己做过的事情付出代价。
你说我道听途说,听信污蔑之言没将你收作幕僚。
可你的那番行径,却并不是听来的,而是我亲眼所见。
如今你又说我诋毁你与咏安郡主之间的清白,可真是笑话。
咏安郡主何时有过清白了?
而你,与她的那点乱七八糟的事,是不是诋毁一查便知。
你们禁得住查吗?
胡主事,你猜,你还能蹦跶多久?”苏天乙一针见血地戳穿他道。
“不可能!郡主这是在诓骗下官。
您的身份何其尊贵,怎么会出现在那样的地方?”胡不言不肯相信。
苏天乙那样的人物,若是当天在场,他一定不会看不见,唯一的可能就是,她在诈自己。
“诓骗你?”苏天乙呵呵一笑,道,“你是个什么重要的人物,也值得我诓骗?
我的确在场,不过是你这个势利眼没认出来罢了。
当时,那位老者身边有几个书生打扮的,我便是其中之一。
另外,还有文成候世子,以及刑部右侍郎。
怎么,你要说我联合另外两人一同诓骗你吗?”
此言一出,胡不言就知道自己完了。
原来,当天的“目击证人”不止苏天乙一个,且哪一个都不是无足轻重之人。
自己那时连同进士的身份都还没有,有什么值得那三位污蔑的?
如此说来,他与咏安郡主的事,苏天乙会不会也已经掌握了切实的证据?
完了完了,这可如何是好?
他刚刚才看到希望,准备迎接接下来的荣华富贵,怎么能够栽在此处?
不行!绝对不行!
他得赶紧找“高人”,“高人”一定有解决的办法。
于是,等一行人到了殿门口,福海进去通传的时候,胡不言便不见了踪影。
“你看看你,把人家给吓得都‘畏罪潜逃’了。”苏魁罡打趣道,“今个儿的气儿这么不顺吗?逮着个小苍蝇就揪住不放,这不像你啊。”
最新网址:xiashuk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