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回来。
他丢下了一句“失礼了”便仓皇地逃出了屋子,不一会儿又红着脸回来,笨手笨脚地为女子关好了房门。
回了自己屋子的木坤整个人晕晕乎乎的,差点分不清究竟是现实还是身处梦境。
毕竟他曾不止一次地梦到过女子,也只有在梦里,他才能与她离得极近。
可怀中似乎还残留着她的味道,他贪婪地深深的嗅着,不禁回味起方才将人抱在怀中的感觉。
可他很快又清醒了过来,狠狠地给了自己一巴掌。
什么时候自己竟成了这般不堪的登徒子,对人家姑娘心生邪念,木坤打心里鄙夷自己。同时却又忍不住一遍一遍回想起方才的场景。
女子并没有第一时间推开自己,这是不是意味着她并不讨厌他?甚至有没有可能有那么一点中意他呢?
这个想法一旦生了根,木坤就觉得自己对生活又燃起了希望,活着,好像又有了盼头一样。
虽然明知希望渺茫,可万一呢?万一真的如他所想呢?
木坤烦躁不已,一时间觉得不该再与那女子有任何交集,以免坏了人家的清誉。一时间却又想再多靠近她一些。
他一面骂自己禽兽不如,一面又忍不住胡思乱想、痴人说梦。
那一日,木坤到底没再见她。
听着她屋里传来的隐隐约约的咳嗽声,木坤心里饱受煎熬,犹豫了良久,还是起身烧了壶水,轻手轻脚地放在了她的屋门口,便夺回了自己房里。
不多时,婢女终于回来,听见姑娘的咳嗽声,没多想便提起水壶进了屋子。随后,咳嗽声渐渐平息,木坤揪着的心这才稍稍安定。
此后的几天,木坤没有出现在女子面前。
可他的脑海中一直不停地浮现那日的情景。
女子的容颜似乎就在他眼前,那双明亮的眼眸中闪着洞悉世事的睿智光芒,木坤只觉得自己那点见不得人的心思在她面前半点也藏不住。
木坤整日想着那女子,茶饭不思,夜不能寐,短短几日过去,整个人就瘦了一大圈,原本合身的衣裳都宽松了些许。
木坤后知后觉地想,自己只怕是害了相思病。
可叫他彻底绝了念想,他又舍不得。
想到她就住在自己不远处的屋子里,这算不算是一种奇妙的缘分?
光是这样想着,木坤觉得自己已经很幸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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