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的光照范围,同时他的心里也气的咬牙切齿。
杨洋的稳定性实在太差,而流光对它更是病态的追随,完全的听从,只要一个发疯,两个就会一起疯,当初实在不应该相信它的提议。
毕竟有可能会伤到自己的武器,着实是差劲的武器。
这时,杨洋已经站在了台中心,它似乎不想对着架好的话筒说话,因此将话筒从支架上拿了下来,像歌手一样放在嘴前。
看到现在这个样子,赵毅暗自松了一口气,看起来杨洋并没有想要发作,虽说赵毅已经安排妥当,但真要是出事了,对自己来说,后果依旧是不可设想的。
杨洋拿着话筒,并没有急着开口说话,而是借着台上的灯光,环视着台下的士兵。
所以说他们现在已经安静不少了,但一些喜欢乐子的人依旧在起哄。
有的只是在欢呼,稍微鼓点掌,带动带动气氛,也有的将自己的表情扭的像一些啮齿动物一样,自以为意味深长的看着他们误以为的小孩子。
而最恶心的,扬着下巴,伸出一根手指头指着没上杨洋,嘴巴缩成一个圆形,就像苍蝇的口器一样,喉咙里不断发出为了显得更加嘲讽而不断拉长的“哦——”声。
但是他们就这样不断嘲讽着台上,自己却将自己的肩膀缩成一团,膝盖弯曲将身形压低,就好像不想让人发现自己一样。
杨洋的视线环视过台下,将每一个这样的人的脸记下,“他”以前应付的最多的,就是这样人。
“他”认为,这样的人就像鸵鸟将脑袋埋进沙里,想要用愚蠢的方式隐藏自己,但同时塞进沙里的鸟嘴忍不住的嘎嘎直叫,嘲讽着别人。
偏偏被这种人挑衅欺负的人,又被所谓“文明”的秩序所束缚,只能吞声吐气的坐着干瞪眼,然后他们还再来一句:
“哟,跟你开开玩笑你还急了,你这人可真没劲。”
不过现在的杨洋对他们没有兴趣,毕竟当做之后的晚餐也不错。
它随意的清了清嗓子,开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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