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他们家光存款就有五千多,在人均一个月都达不到三、四十块的年代,说出去都吓死人。
眼看天色不早,沈清清去厨房有条不紊的开始取出买的菜,架上火开始准备海带炖豆腐,心情好的从富贵那取了块五花肉,准备晚上庆祝下吃红烧肉。
每次烧火沈清清就忍不住想起那个男人。
沈清清会做饭,但是老式的灶台对她最大的考验就是烧火。她刚开始不会烧,每次都是一边架柴火,一边鼓着腮帮子跟蛤蟆一样,使劲的往灶膛里吹气。
洋洋也没啥操作经验,姑侄俩的烧火模式一模一样,每次烧个火就跟打仗一样。火没点着呢,整个厨房浓烟滚滚,不知情的人说不准以为她们家着火了。
还是来了部队,宋丰业见过一次后,掩着笑意宠溺的接过她手里的柴火道:“我来吧。”
沈清清至今都记得自己当时的狼狈样,嗓子眼都吹冒烟,呛得眼泪喷嚏都快出来了,硬是柴火没动静。
看他主动上手,丢下手里的柴火,跑到厨房外才感觉如获重生,咳了好半天才缓过来。
回身还嘴硬:“这灶台一看就是年久没用,灰多湿气重,以前我在家明明一点就着,到这就不管用了。”
宋丰业边听着她小嘴叭叭的说话,手里的活一点没慢,三两下就把柴火点着了。
回身还把厨房的窗口打开,找了个硬纸板扇着风给屋里散散气,要不浓烟滚滚的真的待不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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