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下之后,那男子开口:“老宋头啊,你在这里打杂一个月几个钱?”
老宋头用力把一根木柴劈开,然后蹲到一个木墩子上喘口气,告诉那人:“说什么一个月,哪有的事情。只是你们住进这里,我临时来干几天,你们走了我也就走了。一共给二十个铜币。”
“原来这样啊,还真是辛苦钱,爷可怜你,这点钱赏给你了。”那男子取出一个布包,扔给老头。
老头大喜:“谢谢爷。”
“别客气”那男子说完便起身离去。
风一雷问楚惊天,那人给老头的会是钱吗?
“钱个屁,那四个家伙,不管哪一个来,都会给这老头扔下点东西,估计是传递讯息呢。”
风一雷问会是什么讯息?
“我哪知道”楚惊天没好气的说完,喝口酒往外瞅一眼,拍拍风一雷肩膀:“走了,那老头往伙房去了。我们出去,你去前栈瞅瞅是不是先生来了,他们这次传递的消息就有可能就是先生的动向。我去看看这家伙干什么去了。这次该是有情况。”
“那如果大哥来了,我该做什么?”风一雷询问。
楚惊天好气啊:“你能做什么,自然是回来找我。你只是去确定先生来没来而已,难道还要与先生见面不成?只要他来了,那可能就是要有动作,我们自然要盯紧这边。先生说了,那左迄要干什么坏事,肯定是针对先生跟左蓝二人的。”
“我明白了,我有点笨。”风一雷说完,推开木门往两边打量一下,确定没人之后,二人一起闪了出去。
楚惊天告诉风一雷注意些,这军栈虽然是官兵修养的地方,但因为现在左蓝把房间都卖掉了,在此放假修养的官兵不多。他们俩大男人有点扎眼,尽量躲着人走。
风一雷说知道,让他要注意才对。自己好歹被撞上了还可以说成是在这里修养的士兵。而他此时的样子那么大年纪,说士兵也没人信啊。
“那我就直接把他打晕,爱信不信。”楚惊天无所谓的说完,朝着伙房那边走去。
而此时项北也刚刚到达此处,楚惊天说的没错,那个劈柴的老头就是计须臾,而另外四个住进来的男人,是他的手下。刚刚他那手下扔给他的东西,其实是一包药跟一张纸条。
纸条上写的正是项北往军栈这边来了,做好准备。而那包药物,便是醉红花,计须臾没有这种药,这是从采花大盗手里买来的。本以为挺好弄,没成想派人出去这好几天才找来。不过总算来的不晚。
这些日子项北也就是来一趟就走,从来没有留在此处吃过饭。而今天有戏,今天项北来的晚,赶上吃饭的时间了。说两句就走说不过去,左蓝总得留他吃一顿,这个时间来,简直就是来蹭饭的。
项北进入军栈,凤鸣令绑了绳挂在脖子上,他就爱这么带令牌。一路畅通无阻,来到左蓝住处,通报之后,左蓝请他进去。
项北进了屋子便关上门来,点上根烟坐下:“三公主,今天你这厨房里做什么啊,我没钱吃饭了。”
左蓝有些被他烟味呛到了,捂着鼻子去把窗户开一些,问他怎么可能没钱吃饭,自己可是听说了,他这几天没少挣。每次出手最少都是一千金币,这可真够吓人的,一个普通公主的年俸才这一半呢。
“一千很多吗?”项北有些不太感冒:“我以为挺少呢,我老家不用金币,我来的时间短,我对金币也没什么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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