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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婆喝下水,浑身抖了抖,眼神逐渐变得清明,猛烈挣扎的动作也停下了。
就当大家心头一喜,以为见效了的时候。
她就跟触底反弹了一样,突然爆发出比刚才激烈数倍的挣扎,眼球再次变成模模糊糊一片白,毛巾扯成的用来帮手的绳带,把手腕勒的血糊糊一片
站在墙根的妇女刚想上前,又被吓到,退回到墙根继续喊天:“我的娘啊……您到底怎么了?”
长发男人见此,浓眉微蹙,不知从哪拿出一根红绳,套在神婆小手指上,后退一步,轻念咒语,红绳两端居然自动结成一个样式奇怪的结。
见到这根红绳,穆在庭心里警铃大作,曾听容容说过,以红绳结印,是云家的独门独法。
他摸着腕间云容容送给他的一根同款红绳,不由琢磨:难道这个男人不是云家派来的,而是根本就是云家的人?
神婆头一耷拉,彻底消停了。
两个壮汉试探着上前,小心询问:“解……解决了吗?”
长发男人蹲在神婆脚边,把她的脚抬起来看了看后,摇头:“不行,踩了不该踩的。”
“都说那独妇岭不能晚上去的!肯定是在那边招惹的!”
“哎呀 ,这可怎么办啊……”
墙根两个妇女这时抑扬顿挫唱起了女高音二重奏。
长发男人抠抠耳朵,安抚下共振的耳膜,站起身:“先别急着哭,我又没说解决不了。”
话音刚落,两个妇女一把收住,瞬间安静。
长发男人叉着腰,端起刚才喝符水的碗,看了一圈屋里的人问,手指简单掐算两下,把碗递到壮实男人面前:“童子尿。”
壮实男人老脸一红:“我媳妇就在旁边呢 ,哪来的童子尿,我上村里给先生找个男娃来。”
长发男人摇摇头:“不行 ,我算了下,得需要一个23岁以上男人的童子尿。”
此话一出犹如平地炸雷,关乎男人尊严,在场男人各各自危。
才旺脸一红,心里一慌,然后才想到自己才20,这才暗舒一口气。
“先生,我们村里人都结婚早,男娃21,2岁基本都结婚了,那些没结婚的老光棍,私下里说不定也有相好的,这……这不好找……”另一个壮实男人老实说道。
长发男人端着碗扭头看向东子和穆在庭,俩人连忙鹌鹑一样摇头。
“唉,那没办法了,这么简单的东西都找不到,等这脏东西再折腾几次,老太太估计也挺不住了,可惜只有她知道滇边游僧的去向……”
穆在庭一听急了,一把把东子推了出去,然后用眼神示意了一下那个碗。据他所知东子母胎solo。
东子:……说好的相亲相爱呢?
“哥,不瞒你说,那是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前台小珍,她……她……推倒倒了我,那晚之后,我就不是清白之身了!”
东子故作夸张带着戏腔说道,恶心的穆在庭一身鸡皮疙瘩。
他哥知道他母胎solo,他还知道他哥守身如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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