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个人。”
大概是喝了酒的缘故,她的话特别多。
从她话中,曹秋实了解到,她男人原先是一名国企职工,因不务正业,两人时常闹矛盾。后来其一怒之下辞去工作,丢下她离家出走,独自一人去了南方。一两年也不回家一趟,也不知他在外面混成什么样子,胡姬也懒得去管。
说着,说着,她就情绪激动地哭了起来,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道:“秋实啊,呜呜,你说姐我怎么这么命苦呀。想我还这么年轻,就跟守活寡一样了,我特么的青春全浪费了啊,这日子叫我怎么过?呜呜呜!”
曹秋实见她哭得伤心,有些于心不忍,便抽出几张餐巾纸递了过去。毕竟人家的家务事,他也不好评论什么。
胡姬接过他递过来的纸巾,胡乱在脸上擦拭了几下。也不顾自己眼角还留有泪渍,一手抓起一瓶啤酒,用起子“嘭”一声起开瓶盖,直接将啤酒瓶对着嘴“咕嘟咕嘟”喝了起来。弄得酒水淋淋漓漓,将她衣服前襟都湿透了。
曹秋实看她喝得多了,便起身去抢夺她手中的啤酒瓶。可谁想不仅没有将啤酒瓶抢下来,自己反而被她一把揪住,将那瓶子对着他的嘴巴,强灌了一口啤酒下去。
他强忍着恶心,却也发作不得。因为胡股长喝多了,跟一个喝醉的人没法计较太多。眼看这顿饭不能再吃下去了,他只得去前台结了账,然后扶着东倒西歪的胡姬,踉踉跄跄走回单位。
胡股长已经醉了,明显不能再骑自行车回家。好在还勉强能坐车,曹秋实只得让她坐在自己自行车后座上,千叮咛万嘱咐的让她搂紧自己的腰。不然,若是摔下去,麻烦可就大了。
骑行在路上,曹秋实发觉胡股长搂着自己腰的手臂越搂越紧。他认为可能是她怕掉下去,所以才用力搂紧,也就没有多想。
坐在他自行车后座的胡姬,这时哪还有一丝醉酒的模样。今晚上喝这点儿啤酒,对她来说又算得了什么。此刻,她正一脸享受的将自己那黑黄的脸颊,紧贴在曹秋实结实而又温暖的后背上,双手紧紧箍住他紧绷的腰部,生怕自己一松开,他就跑了似的。
就在刚才,这小伙儿还实在的一再叮咛,让她搂紧他的腰。嘿嘿,这事儿又何用他交待。即便他不让搂紧,她也会搂住不放手的。哈哈哈,这小鲜肉儿,今晚自己是吃定了哇!
家属院离单位不到二里地,不一会功夫就到了。来到胡股长家门口,将自行车停下,曹秋实搀扶她下来,又看着她手脚不灵便地开了院门和屋门。
进门打开电灯,曹秋实扶她进屋,在客厅的长沙发上坐下。
胡股长住的房子不小,大概有一百平方的样子。尽管家里一应家具俱全,可给人的感觉总是冷冷清清的,没有烟火气息和应有的家庭氛围。男人抛下她去了南方,孩子她又懒待伺候,便交由自己父母照看,她独自一人,乐得逍遥自在。
曹秋实给她倒了一杯水,放到她面前的茶几上,并提醒她别忘了喝水,然后就欲告辞。
不想这时,沙发上微眯着眼睛的胡姬却说话了:“秋实,你先甭慌走,坐下,姐还有事要和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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