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子,义正词严的道:“按说你们都是我的长辈,说话请放尊重些。你们家里也有父母儿女,小心说出那样伤天害理、丧良心的话,会遭到报应的。”
几人听了顿觉心下一凛,没人敢再说话。
“春华姐的钱是她辛辛苦苦挣来的,为了种植柴胡,她没黑没白,吃了多少苦,遭了多少罪啊!这些难道你们大家不知道吗?当柴胡被冰雹砸得碎成稀泥,当干旱将柴胡苗全都旱死,她倾家荡产,险些家破人亡的时候,你们这群人在哪里?你们是出过钱还是出过力?”
看着他们一个个无耻的嘴脸,曹秋实正气凛然:“噢,春华姐遭难的时候,都像乌龟似的将头缩起来,现在看她挣钱了,你们头又伸出来了。我就问你们,你们一个个的还要那张老脸吗?你们有脸吗?”
几个流氓无赖被曹秋实一番话说得讪讪的,脸上有些挂不住。
他的这些话一时勾起了春华心酸的回忆,她心中五味杂陈,不由涕泪四流,嚎啕大哭。小夏荷也跟着哭了起来,院子里气氛压抑到极致。
狡猾的刘癞子见状,唯恐其他人打退堂鼓,赶忙大声喊道:“大家甭听这小子的,他和春华是一伙的。咱们反正就认准一个理儿,这坡地是集体的,不是她春华一个人的。所以嘛,挣钱大家都有份儿,这钱不能她一个人独吞。”
“对对,是这么个理。”一众人跟着附和。
看到这帮人还是执迷不悟,曹秋实便义正词严地对他们发出了警告:“我再给你们说一遍,春华姐的收入是合法的,受法律保护,没有分给你们的义务。你们若再这样胡搅蛮缠闹下去就触犯法律了,到时候别后悔。都乡里乡亲的,别说我没提前告诉你们。”
眼见曹秋实过来之后,也只是打打嘴炮,拿他们没有法子。于是刘癞子胆子便又大了起来,气焰渐趋嚣张,对于曹秋实的警告,他置若罔闻,只当耳旁风。
他在那一脸奸笑,浑不在意的讥诮道:“嘎嘎,小子,你吓唬谁呢?还触犯法律,俺们可不是吓大的。嘿嘿,今儿个不给钱,俺们还就不走了,看你能怎么的。”
“对,对,就不走。小样儿的,看他有什么能耐。”一帮人乱喊。
曹秋实一看,好言好语劝说对这帮人无用,眉头一皱,使出最后的杀手锏:“不走是吧?那好,是你们逼我的哈,有种你们一会儿也甭走!”
刘癞子哪会在意他的虚张声势,兀自得意洋洋,在那摇头晃脑:“不走,我要走我是你孙子。”
“对,不走!”
“不能走!”
“就是,小子,别光在这瞎逼逼,有什么能耐使出来就是,俺们还怕了你不成?哼!”
轻蔑地瞥了乱糟糟的这帮人一眼,曹秋实大声道:“好,既是这样,我希望你们记住自己说过的话,一会儿千万别怂,到时一个个吓尿裤子可就不好看了。”
“切,吓唬小孩子呢,谁又不是吓大的!”
二流子们对他一脸的鄙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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