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你郑重道歉，对不起！”
听起来她的情绪比昨天好多了。
他也态度诚恳地道：“哦，没什么，苏娜，该道歉、说对不起的应当是我。”
过了一会儿，苏娜幽幽的问：“你们……怎么样了？”
“什么怎样了？”
这没头没脑的一句问话，把曹秋实问懵了，他大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听筒里，传来了苏娜有些无奈的声音：“你和春华。”
“噢，没怎么样啊，还和原来一样。”
曹秋实这才反应过来，赶紧如实回答。
苏娜反倒让他给整迷糊了：“什么和原来一样，你们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事情进展到什么地步了？”
“唔，就是……就是春华种柴胡挣钱之后，村里人眼红，将她承包的坡地收了回去。她不服输的性子上来，决定进城创业，准备开水饺店。这不，她现在正没黑没白忙活这事呢。”
曹秋实并没有回答他和春华两人目前关系进展如何，而是向她说起了春华进城创业的事情。
苏娜果然被他成功带偏，吃惊地说道：“啊，竟然还有这种无法无天的事情！那你们不会去告他们吗？”
这个时候，她似乎已经忘记自己是因为什么打这个电话的了，转而关心起春华的事情来。
曹秋实也叹了口气，无奈的道：“农村的事错综复杂，岂是一句讲法律就那么容易解决的。”
“嗯，也是。”
在电话中，苏娜不禁为春华的遭遇唏嘘了一阵。之后，她终于还是记起了自己关心的事情：“我想问问，你们俩关系现在进展怎么样了？”
曹秋实避无可避，只得硬着头皮老老实实回答：“这个……嗯，我还没和她提起过。”
“什么？曹秋实，你……你竟然，竟然……为什么？”
苏娜大吃一惊，在不解的同时，心中又隐隐生出些许希冀。
“因为，因为我觉得，现在还不是时候。”
“不是时候？那你认为什么时候才是时候？”
苏娜神色一怔。
“我认为，等到我可以给她提供足够的生活保障，有能力带给她幸福的时候。”
直到此刻，曹秋实才似乎找回了自信，他镇定自如地回答。
停了好长时间，电话里才传出了苏娜听起来有些飘忽的声音：“曹秋实，你……你真是这样想的么？”
“是的。这是我内心真实的想法。”
又停了一会，听筒里在传出一声幽幽叹息之后，紧接着就是使他震惊当场的一句话：“曹秋实，你知道不知道，你错了！”
“我错了，错哪里了？苏娜，你为什么这样说？”
曹秋实吃惊的差点没有跳起来。
“唉，还真是当局者迷呀。曹秋实，你也应当知道，真正的爱情是不会掺杂任何物质的。而你说的所谓生活保障，并不是、也不能作为你带给春华幸福的前提，这一点你怎么就看不明白呢？”
听筒里，苏娜的声音还在继续：“我问你，现在春华的钱比你少吗？如果她再开饭店成了老板，还用得着你提供所谓的生活保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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