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曹秋实,已经被气得头脑发昏。他实在难以想象,世上怎会有如此卑鄙无耻下流之人。他想要站起身,却发现自己浑身颤抖,四肢乏力,根本就站不起来。只得脸色紫涨,双眼冒火的坐在那里,语无伦次的向张银贵无力辩解着。
眼见他情绪激动失控,张银贵却是坐在沙发上岿然不动,也不去出言安抚,反而在他解释的间隙,犀利发问:“秋实啊,我就问你,是你亲眼看见张孙梓扯破你姐的衣服吗?”
曹秋实被他猝不及防的一问,愣了一下,忙脸红脖子粗地解释:“呃,这个倒是没有。不过,我进门的时候……”
“这不就结了?既然不是你亲眼所见,多说无益,你也不用急着跟我解释什么。”张银贵挥手打断他的话,“我再问你,谁能证明你们姐弟没有做局陷害他?”
处于暴怒边缘的曹秋实内心无比憋屈,此时也只能强压火气,如实说道:“我姐来之前我就被局长您叫来商量汇报材料的事了,我们科的两个人都能证明。”
“你确定她们能给你证明?还有,你觉得她们能证明得了吗?”
张银贵翘起二郎腿,神情玩味的看着他,皮笑肉不笑的加重语气问。
曹秋实一时语塞,仔细想了想,撇开她们能不能证明得了不说,他还真不敢确定她们会为自己作证明。他交代让她们陪春华去签字她们都不办,还能指望她们会为了自己而去得罪局领导?到时候再受到张孙梓的胁迫,恐怕她们就更不敢了。别忘了,人都是自私的。
但他还不甘心,正想进一步解释的时候,老奸巨猾的张银贵却不给他机会:“别慌,先听我把话说完。”
张银贵伸手示意他稍安勿躁,随后轻叹一声,语重心长地对他说:“当然喽,最后事实认定可不是我们说什么就是什么,那是要讲究证据的。这次你把孙梓局长打得重伤住院,他情绪激动,执意要告你故意伤害,说是你们姐弟俩合谋陷害他,让我死活给拦下了。
“秋实啊,现在,你知道这件事情处理起来的难度了吧?作为局里一把手,你们俩都是我的兵,我张银贵不会偏袒任何人。可说实话,无论他张孙梓犯没犯法,打人就是你的不对了,更别说他还是你的领导。倘若较起真来,你们互相去告,最后谁输谁赢,鹿死谁手还真不好下定论呢。”
还特么不会偏袒任何人,你这态度就是在明目张胆的包庇坏人,纵容坏人栽赃陷害。希图以这样的方式逼迫我妥协让步,平息事态,休想,我绝不接受!
曹秋实心中洞然,张银贵和张孙梓早就串通好了,他们蛇鼠一窝,狼狈为奸,想将此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仅如此,他们还想倒打一耙,向自己和春华身上泼脏水,追究自己的责任,诬陷春华。
是可忍孰不可忍!
他豁然站起身,直视着张银贵,脸现愠色,愤怒地大声质问:“张局长,他这样恶人先告状,满嘴喷粪,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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