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怜惜把项北推出去。
在一片恭喜当中,四人站到桌子前面一起跪下。国王拜把子跟普通人也一样,就那么回事儿。弄完了国王又是一阵神经病似的大笑,揽住三人的肩膀,宣告了一堆兄弟情深。众官员也是马屁不断,说的好像他们四个一结拜,就能上天入地无所不能一样。
一个小插曲,三个登天人。吃了顿饭,跟国王拜了把子。项北有些匪夷所思,重新回到座位上,楚怜惜小声问他:“刚刚宣誓之时,你光张嘴没说话,什么意思?”
项北四下看看,伏到楚怜惜耳边:“别说我大不敬,他们仨有俩都比我老不少,我跟他们同年同月同日死,那不是诅咒自己早挂嘛。”
“就你事儿多。”楚怜惜受不了他。
项北趴在桌子上:“那我是你哥了呗?”
“你拉倒吧啊,你们论你们的,我们论我们的。你跟王室没关系,只跟我哥有关系。拜把子又不是突然滴血认了个亲回来。”
“也是哦,看来占不了你便宜。招呼大家喝酒吧,你看你这主人当的,都不搭理客人呢。”项北说完,邀请左蓝喝一杯。喝完去找果酒酒壶,结果发现小粒粒跑掉,把果酒也拿跑了。
新的舞蹈重新开始,楚怜惜推一推项北:“看到没有,这舞本来我替你选的,想让你上去唱首歌。结果你不给力,半路跑了不跟我来排练。”
“这破舞蹈这么慢,让我唱什么啊?”
“不知道才要找你排练啊,本打算跳到这舞的时候你就上。”
“我可没兴趣,貌似你国王哥又要搞事情了,你看。”
国王吃喝当中,笑呵呵的扫了一眼众人,问大家有没有人想在这宴席之上助助兴?
宋智起身:“国主,素问项南大师不但是五行通天法师,还是琴棋书画样样皆通的大雅之师。不能见大师一面,实在是人生遗憾。但我天龙有幸,有大师高徒来我天龙。如此机缘,我等应该珍惜,我看不如就让项先生为我们赋诗一首,也好让我等能够有幸聆听到智者所思所悟与对事情怀。”
项北斜着眼,听这宋智讲完,从趴着的桌子上直起身来。一副大方的样子:“谋相大人,你就说吧,以何题作诗。本高人今日与国王结拜甚是欢喜,心情愉悦灵感自然就多,你随意出题。”
宋智想了想:“冬日节时,不光人人欢喜,连畜物也是精神。傍晚来此之时,我是西宫门而来,路过宫中湖园,见湖水之上有白鹅三五游戏甚欢,先生就以这白鹅为题可好?我知有些难度,但先生多才,想来该是可予。”
项北觉得无趣:“就这啊,用不着我,我感觉我徒弟就行。小粒粒你来。”
小粒粒正跟豆豆打闹呢,听到项北喊他一脸懵逼:“师傅你叫我?”
“嗯,谋相大人出了一题,要以湖上白鹅作诗,你且作给大人听听。”
“哦,大白鹅啊,我会”小粒粒拉着豆豆站起来,就开始背诵项北教过的咏鹅,稚嫩的声音一开口煞是好听:“鹅鹅鹅,曲项向天歌,白毛浮绿水,红掌拨清波。”
项北鼓掌:“爱徒有进步。”
“高人师傅教的好。”小粒粒说完,跟豆豆坐下继续闹完。
宋智老脸通红,本来以为鹅能做成个什么诗,结果人家派出一个小孩子就搞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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