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玉蝉姑娘只卖艺不卖身,每逢十五,她就会端坐在正阳酒楼二层的欢门前。客人们站在楼下,花魁抛出一枚金碗。手持金碗的男子可与玉蝉度过美妙的一晚。
当然了,只是听姑娘唱歌跳舞,或者聊天。要是敢动手动脚的话,无论你是哪家的公子都会被乱棒打出。而城中的女人出于嫉妒,纷纷指责玉蝉是狐狸精转世。
‘这有什么怪的?不就是个卖笑的风尘女子么?’张少陵挠挠头,不太理解这里有什么奇怪的。
‘一看你就是乡下来的,怎么连这种事都不明白?’李刚摆出一副教育白痴的样子,‘女人的容颜又不是永驻的,花魁的名号随时会被后人会取代。哪一代花魁不是趁着年轻赚的盆满钵满的?可玉蝉姑娘却反其道而行之,每月只陪客一次。真是视金钱如粪土啊!’
张少陵看小李子一副猪哥样儿,心说你这家伙八成是那个什么玉蝉的追求者之一吧?这是妥妥的饥饿营销,人们越是得不到,就越是会玩命地争抢。
天知道那些男人在背后花了多少钱。没准就像是某些游戏里一样,你扔的钱越多,爆装备的几率就高。要是你能搬来一座金山,人家一准把那金碗塞到你手里。
蔡鸿也摇摇头,显然不怎么感兴趣。他示意李刚往下讲,不是说八大怪么?还有一个是怎么回事?
可小李子却支支吾吾了起来,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你刚才不是挺能说的么?怎么现在畏首畏尾的?’张少陵投来一个
鄙夷的目光。刚才说那个花魁的时候,瞧你小子那眉飞色舞的样子。。。现在却变成霜打的茄子了。
‘老爷,那先说好啊。您不准生气,更不能打我。’李刚缩着脖子,竟然和蔡鸿约法三章起来。
我何时打过你?老蔡点点头,答应了下来。
这第八怪。。。就是夫人。李刚的话一出,蔡鸿直接拍案而起:‘放肆!你给我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少陵赶快拉住了老蔡。好家伙,这笑脸人发起火来还真是挺吓人的。平时和颜悦色,宽厚待人的蔡鸿此时却是怒火中烧。他只觉得心头一股无名火起,血压飙升。
‘讲!给我讲清楚!那些人到底是怎么说的?’蔡鸿的声音颤抖着,近乎咆哮地命令道。
李刚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断断续续地叙述着关于夫人的流言蜚语。
因为夫人婚后三年肚子一直没有动静,府中的下人们猜测她可能是个石芯子。所谓石芯子就是石女的意思。在封建社会中,人们对石女二字讳莫如深。更有甚者,还认为石女克夫,是不祥之身。
曹氏三年前嫁入蔡家,没过一个月蔡母病逝。眼看三年守陵结束,她又患上了难以治愈的怪病。可没想这些隐私竟然不胫而走,成为社会上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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