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掐着嗓子:“小朋友,你要不要讲两句?”
安仔:…
她仰头看向这个遮住阳光的大块头,眯眼打量了他一番,然后才点点头,“那我就讲两句。”
“我姓安,上我的课不许迟到早退,不许偷懒惹事,犯错就要写检讨,最少5000字。”
她话音一落,学员们面面相觑,但八个徒弟自己心里清楚她说的是什么意思。
师父这是在点他们呢!
“收到!”八人齐齐大声回应,吓了前后左右的人一跳。
随即很快反应过来,跟着喊了“收到!”
方大师很满意他们的精气神,脸上一片赞许之色。
年轻人就该这样,多有朝气啊!
“今天刚来,不上课,大家先熟悉熟悉。”方大师让学员们先解散了,他们四个教官得开个小会,研究研究怎么教学才行。
临时抱佛脚,他就抱安仔的脚。
“走走走,我们先开个会。”
安仔揶揄看他一眼,得到他一个“救救我”的眼神。
罗阿婆身形佝偻,穿着作战服,有些不伦不类,她自己也觉得怪难受的,一双小脚迈得飞快,“走走走,开会开会!”
黄大师什么都没意见,让干啥就干啥,听说让开会,也跟着倒腾得飞快,没一会儿就把罗阿婆甩在身后。
安仔和方大师走在后头,方大师主动开口,声音压得很低,“我以为你不会来。”
安仔背着手,步子不大,每一步却都极稳,她目视着前方罗阿婆的身影,无奈摇头,“阮警司给的太多了。”
又是给钱又是给工作,傻子才不来,她又不是玄门里那些老人,还顾及名声,她不要什么名声,她就要钱。
方大师哑然失笑,“这倒是没说错,那是真给得多。”
“对了,前头那婆婆是哪里挖来的?”安仔想起刚才看到的景象,也压低声音。
罗阿婆身上缠绕着一丝血气,一旦处理不好,修行就废了。
不过她没打算管,万一人家有自己的处理方法,她贸然开口不就讨人嫌了吗?
方大师顺着安仔的眼神看过去,想起她不是无的放矢的人,应该是发现什么了才会这样问,便悄声把自己知道的说了。
“罗阿婆是我跟阮警司介绍的,跟我算是老相识,前几年合作过,本来她不打算来,她女儿去东南亚给人看事出了差错…为了她女儿,她把家底掏了个干干净净…”
这么一说安仔就明白了,“哦,懂了,缺钱闹的。”
“那她身上的东西是从东南亚那边惹回来的?”她歪了歪脑袋。
那边就喜欢整一些上不了台面的乱七八糟玩意儿。
方大师:???
方大师:“啥?啥东西?”
安仔:???
安仔:“你看不见?”
方大师一头雾水,“我该看得见…什么?”
安仔:…
好吧,忘了这老伯伯只擅长风水了。
“罗阿婆身上有血气缠绕,但暂时被她的功德金光挡住了,那东西一直在蚕食她的功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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