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妹妹炫耀,苍鹰问她要了一条手链想要送给清荷。
秋兰来信说,清荷的身体每况愈下,看看能不能找个机会再见她一面。
苍凤摘下两根同样的手编一起塞到哥哥手中,让他送清荷一条,自己留一条。
“如果能查出害了小王子的凶手就好了,这样就能还夫人清白。”苍凤倍感遗憾。
“放心,我一直暗中调查。倒是妹妹你,夫人说叮当人品不错,虽说他是乞丐,好歹也是丐帮堂主,虽然贫困些,只要人好,其它都是次要。”
“没感觉!”苍凤摇头。
苍鹰也是拿妹妹没有办法,兄妹两人都老大不小了,他要等到清荷来世,总不好让妹妹孤苦伶仃一生。
隔了几日,苍鹰见过清荷后在明月楼喝的烂醉如泥,还是龙渊可汗亲自找到后把他背回来的。
百里渊把苍鹰交给苍凤照顾,让绿萝去通知乌兰夫人,今日是巧姑生日,他要晚些时间回万花哉去。
清荷命在旦夕,苍鹰心里苦,百里渊怎会不知道。
可他心里也苦,而且苦了许久,没人知道。
百里玉颜现下不仅憎恨岳小天,还恨宠爱她的哥哥当众拆穿了深藏多年的心思。
这下所有人都知晓赤炎郡主暗恋中原驸马,并在私底下嘲笑她傻乎乎的单相思。
而朱茵,那个令他魂牵梦萦的女人,至今为止从未主动请求过他的谅解。
哪怕她托人捎句话,哪怕说声对不起,他也不会任由她一个人怀胎七月还要坐在秋千上发呆。
可她还是她,不解释,也不表明心意,就这样保持着自己的立场不前进也不退缩。
春雨贵如油,淅沥沥的小雨下了整天,下得人心里都快发霉了。
百里渊一个人站在行宫外的墙根处,这里和洛樱别苑仅隔一堵墙,只是一墙之隔而已他再也没有听到过欢快的笑声。
往事之遥远,隔了一堵墙,如同隔了千里之遥。
有许久,他都是住在万花殿的,年后总共没来过行宫几次,唯恐听到某人对空长叹,外加果哩的指责。
院墙另一侧,朱茵撑着花伞站在木栈桥上。
天色尚早,黄昏欲至,天幕低垂,好似伸手即可触摸到天空。
细雨下的人儿不由自主的伸出手,细细的雨滴如根根扯不断的丝线,飘落在柔弱无骨的手心里。
雨水滋润下的翠竹又葱绿了几分,小桥边的紫尾草刚探出头来。
刚从屋子里搬出的茉莉生发了几片枝叶,等气温再升高些,小小的花苞很快就该冒出头来了。
朱茵忽然想念家乡的梅林了,怀念起伸手折梅徜徉在花海中尽情欢舞的感觉。
如今有了这个小家伙,身子不再那么柔软,笨得像只熊一样。
“果哩……果哩……”
朱茵喊了几声,突发奇想,让果哩帮着折枝梅来,试试还能不能像往常一样秀出优雅的剑舞。
果哩不知去了哪里,叫了几声也不应答。
柔如春雨的声音被隔壁行宫里的百里渊听到了。
他将耳朵贴在墙体上,仔细辨别她的声音欢喜多一些,还是忧愁多一些。
声音不见了,随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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