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死在了冷宫里，你为她来有何事？”
棠昭的神情变得复杂：“臣妾想知晓，她真的是与摄政王一同死在了冷宫？”
“宫中查到的，就是如此。”
言下之意，她也不知真假，但她相信目前查到的消息。
棠昭急了：“摄政王怎会与她在冷宫相见？姑母，这中间是否有些误会？”
嗯？
太后眯了眼，她发现棠昭来此的目的，与她所想的不同。
“你不是为了棠沅？”
“臣妾确实是为了她，但臣妾更想知晓此事的真假，棠家、皇上，还有摄政王的名声，全都因为她生了污点，这种女人，死了也是活该。”
棠昭完全不遮掩她的恶意。
太后看着她，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弧度，不愧是棠家的女儿，棠昭这样的反应才是她喜欢的。
不过棠昭方才的话中也有问题，为了防止她犯蠢，还得提醒一句。
想着，太后开口：“你说的很好，但有一句话不对。”
棠昭下意识问道：“臣妾哪一句说的不对？”
“摄政王的名声，再坏也是好的。”
棠昭垂下眼眸，她今日就是为了裴枭辞来的，姑母这么说，她倒是不能再提及了。
思索着，棠昭答道：“臣妾明白了，但臣妾还有一个疑问，这件事何时能结束？”
太后的目光下移，直直的盯着她的小腹。
棠昭愣了一下，忽然反应过来：“臣妾的孩子？”
太后满意的颔首：“不错，只要你诞下皇长子，外间所有的事便都不重要了。”
棠昭没了声音，姑母一直都在强调她怀的是皇长子。
“行了，回去养着吧，待你腹中的皇长子出来，中宫之位便也稳了，棠昭，别做蠢事。”
棠昭自是听得出警告，挤出一抹勉强的笑后，轻轻一福：“臣妾明白的，臣妾告退。”
眼见着棠昭到了门口，太后又开口说了一句：“庄玉，你跟着去伺候吧。”
庄玉应声，在棠昭震惊的目光中，跟上了她的脚步：“娘娘，该回宫了。”
…
“哗啦——”
水倒在地上的声音传来，棠沅探头看了一眼，皱眉问道：“王爷的伤好了？”
裴枭辞拎着一个木桶，挺拔的身形站在院中，格外显眼。
听见询问，他回过头：“好了许多，不出意外的话，至多再有三日，我便能行走自如了。”
棠沅打量着他，到底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跟在裴枭辞身后进了屋。
“京城中还在传我们的事，王爷打算如何处理？”
裴枭辞放下木桶：“现在最急应该是皇帝，边境那边没消息了。”
棠沅皱眉，这两者有何联系之处？
见她不语，裴枭辞继续说道：“宁王对付不了羌族。”
“可他带去的不是你手下的将士？”
“谁告诉你，宁王带走的，是我手下的将士？”
此话一出，棠沅被镇住：“皇上为了防你，连你手下的将士都不用了？”
话落，裴枭辞也被镇住：“你很惊讶？”
四目相对，两人突然意识到，他们对对方的想法与所知的事情都不清楚。
棠沅问：“坐下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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