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你备好材料,提前告诉我一声。”
傻柱满口答应下来。
“对了柱哥,你家有没有酒,先给我匀一瓶,我有正事。”
陈知行说起自己的正事。
“嘿,我还真有一瓶。”
傻柱起身,从斗柜里翻出一瓶白酒,递给陈知行:“你有正事就先拿去用吧。”
“谢了啊柱哥。”
陈知行把酒装入背包里,摆了摆手。
傻柱坐回自己的位置,继续小酌。
心里忽然觉得哪里不对,一时又想不起来。
陈知行推着车来到前院。
送礼得送双份,一瓶酒不够。
还得寻摸一瓶。
“知行,这会还出门呐。”
阎阜贵坐在门口纳凉,随口道。
“嗯啊,出门办点事。”
陈知行点点头。
“哎,知行,我给你提个建议啊。”
阎阜贵起身,压低声音:“你家一口气买了三个大件,应该小办一场,庆贺庆贺,你说是不是?”
“三大爷,不瞒您说,咱俩想一块去了。”
陈知行顺着阎阜贵的话继续唠:“我爸去世,您没少帮我们家,加上这回买大件回来,高低得请您来我家吃一顿好的。”
阎阜贵没想到陈知行这么上道,乐的合不拢嘴。
“三个肉菜,一个鱼汤,外加两个凉拌菜,你看行不行?”
陈知行继续道。
“行,那可太行了。”
阎阜贵咕噜一口唾沫。
“不过有个难事,有菜没酒,吃起来不够痛快。”
陈知行为难道。
“这点小事,找你三大爷啊。”
阎阜贵拍着胸脯:“我有酒,你放心办席就是。”
“三大爷,你那酒行吗?”
陈知行一脸怀疑。
“咋不行呢,保证一口下去浑身舒坦。”
阎阜贵不乐意了,极力证明。
“有你说的那么厉害吗?我咋不信呢。”
陈知行撇撇嘴。
“你等着啊。”
阎阜贵大步回屋。
很快,他就拎着半瓶酒回来。
“我尝尝味。”
陈知行接过酒瓶,拧开酒盖,小口抿了一口。
“咋样?”
阎阜贵期待道。
“三大爷,不是我说话难听嗷。”
“我现在脱了裤子来一泡,都比你这酒味道冲。”
陈知行咂巴咂巴嘴,一脸嫌弃。
“你,你给我等着。”
阎阜贵拎着半瓶酒回家。
不大会,拎着一瓶酒出来,放在陈知行面前:“红星二锅头,纯的。”
“三大爷,你真有好货啊。”
陈知行把红星二锅头抓在手里:“这瓶酒我给你保管了,等咱们吃饭那天,拿出来压阵。”
这下轮到阎阜贵懵逼了。
一瓶红星二锅头得一块多钱呢。
换一桌酒席,虽然值,但阎阜贵心里还是隐隐作痛。
“吃剩的肉菜全是您的。”
陈知行加了一句。
“得,你拿走吧。”
阎阜贵咬牙道。
“谢了啊三大爷。”
陈知行把二锅头放入背包,推车出门。
阎阜贵坐在椅子上,猛的一拍大腿。
他奶奶的,酒席一口没尝到,二锅头让人顺走了。
终日打猎,今天让鹰啄了眼。
不说阎阜贵猛拍大腿。
陈知行出了门,从随身空间摸出两包华子放入包里,直奔潘三江家。
这回七点不到,白天的余温消散大半,迎风骑车倒也不热。
约莫半个点,陈知行来到一片胡同区域,凭着原身之前的记忆,钻进一条胡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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