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直接倒下了。
负霜无奈地翻了个白眼,心中腹诽道:季玉容真是人菜瘾大,明明说不过她,还非得一次次挑衅,每每气成那样也不长记性,也不知道是图什么。
负霜没好气地走上前,制止了江二夫人焦急地呼唤,一手握上季玉容的手腕,细细把脉。
怎么办呢?别说这是古代,哪怕是现代,气死亲妈也不咋好听啊,不好让原主真的背上一个气死亲娘的臭名声。
江二夫人眼巴巴地看着负霜把脉,片刻过后就听到对方没好气地一撇嘴:“没啥事儿,饿的!”
其实也有怒急攻心的原因,嘿嘿嘿,这锅该甩还得甩。
她怔愣着问道:“你还会岐黄之术?这也是你那神秘师父教的?”
负霜瞥了她一眼,自顾自忽略了这个话题,站起身拍拍衣摆,轻声道:“二奶奶快回去吧,江家我是回不去了,不必担心我的安危,我有自保能力,我自问没做过亏心事,也不觉得自己有错,她只在乎江宜萱,并不需要我这么个冷心冷情的女儿,我也不可能按她的心意做事,道不同不相为谋,各奔前程算了。”
说罢,转身离去。
负霜到段家庄的时候已经天亮了,远远地就看到家里门窗大开,负霜心里有点着急,直接飞身下马。
武满仓正在院子里怔怔地坐着呢,他被负霜撺掇着去平阳城相邻的岳鹿城运送货物了,结果披星戴月地回到家,发现门敞着,妻子女儿不知所踪,院里地上还有老大一个洞。
正打算去问问邻居发生什么了,就听到马匹的嘶鸣声。
他一骨碌爬起来,看见负霜进来,眼睛刷的一下就亮了,匆匆迎上去,“啪——”地一下拍在了负霜的背上。
“福双,你跑哪儿去了,你咋能在外头过夜呢,多不安全啊,你娘呢,她也不照应着你……”
负霜嘿嘿一笑,乖乖听着武满仓的絮叨声,顺从地被他拉到了门槛处坐下。
念叨着念叨着,武满仓突然一拍大腿,从怀里掏出来一个布包,眯着眼睛打开来,里面是一串铜钱,他献宝似的递给负霜。
“你说的没错,这次帮着镖局送一趟果真是有油水,幸好我姑娘嘴巴会说,不像你爹,笨嘴笨舌的,碰到人就张不开嘴,看看,爹爹挣的钱,回头就给你扯块花布,你去年不是可想要大丫的那件花布褂子么,爹给你做!”
负霜笑着看着他,心里觉得有点可惜,段福双已经穿不了这花布褂子了。
他又想起来院里的大洞,埋怨道:“叫你搁家待着你不待着,你瞧瞧,院里被人挖了好大一个洞……”
负霜听他说了好半天,终于在武满仓将憋着的话说完了之后语出惊人地冒出来一句:“爹,我跟你姓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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