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用他们跟齐国的皇帝老儿换银子。”
“嘿嘿嘿,负霜,你可多亏了我,要不是我偷偷往须微珠里扔了个吃蛋糕剩下的花花,你就得拿出你那些高精尖的仪器了嘿嘿嘿……”
半月后,大燕以北齐九皇子夫妇炸毁大燕重要领土、侵害大燕国民生命与财产安全为由,跟北齐索取赔偿,言明已抓住罪魁祸首九皇子夫妇,若北齐不对此作出赔偿,便会对其二人处以极刑。
消息传来,北齐朝廷上为此闹开了锅。
陈大人第一个跳脚,楚定淮被俘,他外甥就没了竞争对手,他不要太开心,巴不得楚定淮夫妇死在南燕呢,还拿钱赎他,想得美!
之前为着东林河贪污一案,陈家可是伤筋动骨才险险渡过,他爹陈老大人那么大年纪还四处奔走,在皇帝面前伏低做小,才堪堪洗脱罪名。
若说此案东窗事发没有楚定淮的手笔,谁信呢?
风水轮流转,前一刻倒霉的是楚定源一脉,现在就轮到了楚定淮,直接被俘,还得北齐交赎金,他倒要看看楚定淮还有什么脸回来跟他外甥抢皇位!
“三百万两白银?八千匹良驹?南燕贪得无厌,竟然如此狮子大开口,陛下,不可呀!若真赔偿如此多的金银宝马,岂非资敌,此举犹如抱薪救火啊,万万不可啊”
楚定源与之配合,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面上端是一副关心兄弟的模样。
他努力压下蠢蠢欲动想要上翘的嘴角,惺惺作态道:“那是我大齐九皇子,父皇亲子,本皇子亲弟,怎能不去施救,虽然他自北齐暗探之事一来一直失利,功绩平平,现在还落进敌手,失了大齐颜面,使得我朝上下颜面无光,现在还要缴纳巨额赎金才能救回,但那也不能不管呀,难道任由他被折辱不成?”
朝臣:“……”您不如直接说觉得他不值,让他等死。
有幸灾乐祸、努力想把楚定淮踩死的人,自然也就有费尽心机想拉他一把的人。
赵大人想起自家女儿的哭求,又想起赵家这么多年的投资,实在狠不下心来说不管就不管,只能暗暗叹口气后站出来,躬身一礼道:“启禀陛下,九皇子天潢贵胄,身份尊贵,且此次被俘也是因着大齐公事,若是就此不管,任由其被南燕处刑,那大齐颜面何存啊?皇室受辱,便是大齐受辱啊。”
“说得倒好听,那不是三瓜俩枣儿,那可是三百万两白银和八千匹良驹,便是能拿得出来,大齐也得有很长一段时间勒紧裤腰带,赵大人,您说得那般轻巧,不如这赎金您出了罢?”
“你——竖子无礼,我不同你这等目无大局之人计较,陛下,赎金可以再商量,当务之急还是得先确保九皇子的安危啊!”
“是啊是啊,九皇子千金之体,如何能在燕贼手中受辱呢?”
齐皇一手支额,眼皮低垂,不辨喜怒地看着底下的官员争吵,闹哄哄地就像是在街头卖菜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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