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轻些……”
南宫述应声松了手,掌扶着他世界里的风光山色,执刃小心翼翼划破那厚厚的缠绞。
将刀一丢,他便放肆了。
许是裹的时间过久,她本该的样子眼下扁平如两个反扣的瓷盘,还很坚实。
与男子的肌肉差别不大。
南宫述不禁都有些迟疑,心道莫非他猜错了?
她不是女子?!
好在片刻后,它终于恢复如常,成一掌难握之形态。
兜兜转转终至此,宗寥已经没话可说了。
一切真相尽在他的掌握中。
仗势之前,南宫述忽然倾在宗寥耳畔问:“要转过来吗?”
“随……随便吧。”宗寥喘息绵绵,羞涩低喃,转眼,她又道:“那,还是换一换吧,你的……如此这般……还是循序渐进的好。”
宗寥说着,转了身,匆遽将他抱入怀,不想他观赏到自己失了美感的半斤八两。
虽生如死之际,他感觉似乎哪里不太对,却又说不上来。
伴着一声声“南宫述!十三、阿述、宝贝……”南宫述斗志更亢,记忆里,他从未感受过如现下这般的快乐。
此种体验就彷如……
渴龙遇了江;干柴惹了火;久旱得了雨露。
锦缎华驾在斜阳下摇摇晃晃了小半个时辰仍未见收,外头等的人虽半点景色也未瞧见,一个个却都低下了头,赞叹某人精力足的同时,脸色清一水的都是难言之色。
表现淡然又喜悦的唯有白挚一人。
暗助主子完成了一件人生大事,他能想象得出南宫述将会是怎样的满面红光,一定会夸他足智多谋。
白挚在这头乐呵呵,那边的南宫述突然眉心一紧、两颞泛起阵阵刺痛,一幅幅与当前相似的情景层次闪现他脑海,一些混乱无序的画面渐渐变得清晰。
曾令他疑惑不解的许多问题倏然明朗。
——原来早在学宫之时,他就与宗寥有了夫妻之实!
原来从前他时隐时现的感受不是幻想!
她真的对他下药了!
且她还一直对他隐瞒!
南宫述蓦然有些委屈,愤怒,心道她怎可以这样对自己?
两人如今相爱,做此事尚有可说,可那时……那时彼此根本不具备行此事的条件,她竟然用药偷欢自己!
她那样的行为算什么?
她又把他当什么了?!
一个助她排解寂寞的物件吗?
南宫述越想越恼,陡然狠了心。
他一发威,宗寥就成了一尾砧板上的鱼。
宗寥红眸含泪,不断求饶。
她想他克制轻重,他却在爱意与怒意的交织中明知重犯。
一刻时后。
南宫述从后衔住她润玉般的耳珠。
倾尽了半生情意。
宗寥颤栗着赋予他各种亲昵的爱称,将爱恋化作绵源不绝的吟唱。
她失魂再三。
宗寥如烂泥一样摊在小榻上,忽而她哭了。
呜呜咽咽。
听着她满含悲怆的声音,南宫述心头立时一软,将她紧紧抱住。
“对……对不起……我不该伤害你。”南宫述吻遍她容颜,最后吻了她湿润的眼角,噙泪表诺:“寥寥,我悦你,慕你。地久天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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