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浑圆的胸脯紧紧贴合他坚实的胸腹肌肉,灵敏处传来奇妙的触感。
阴阳调和一词忽然涌现她脑海。
宗寥不禁有些想笑——在大众眼里,她云安世子是多么的威风凛凛不可一世,即便是与身姿玉亭的奕王兴做龙阳,也必定是挥汗耕耘的那一位,他们不知道的是,她才是含娇承泽的那一位。
相比第一回撕裂的痛苦的美妙,此回的美妙体验又太汹涌了些,差点她就没了。
凭她对南宫述的了解,她觉得若有下回,一定要在较为和谐的场景下进行,否则就他那不发疯时款款温柔,一点着便暴戾凶残的性情,铁定有她好受。
宗寥似有似无地用胸蹭了一下南宫述,问:“你何时发觉我的?”
南宫述闻言落下视线,宗寥嘤咛着贴他更紧:“不准看。”
南宫述淡淡笑:“又不是没看过?形状大小都记着呢,很合手!”
宗寥幽怨:“本来就缠得丑死了,你还给我咬成这样,我等下还怎么出去见人?”
“你要这样出去见人?”南宫述调侃她道。
“我……”宗寥哽噎,“那我耳朵,脖颈呢?还有,”抬起手腕,翻开手掌,撅嘴道:“就能见人了?”
瞧着她颈部、皓腕及掌心那些泛红的吻痕,南宫述哑笑:“相思入骨,发乎于情。等会儿我给你找件莲蓬衣披上。”
宗寥收了手,道:“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你身世的事吗?”南宫述想了想,道,“自从接触到你之后就有点怀疑,可我又无从验证,加上你性子太过潇洒无羁,实难与女子一词联系,最后便不了了之了。
确认此事是在行宫那日,我们不是同宿了一晚嘛,次日早晨,我无意瞧见了你自己拉开衣襟,就……察觉了一些异样。
为了确认想法,于是我那天故意抱了你,从你背上摸出了你的……秘密。”
宗寥听着,眉头逐渐皱起:“这么早?你没告发我,我真该谢谢你不杀之恩。”
口吻里夹杂一丝嘲讽。
南宫述道:“不挑明此事主要不想你觉得你有把柄在我手里,我不想你有压力。再者,早知晚知我都不会告发你。”
怕她有压力……所以才会有在沉香楼那亲眼目睹也只字不提的一幕?
他还真的是……深沉!
宗寥眼含泪光,道:“后者又是为何?”
南宫述解释:“宗家为我晋南披肝沥胆,守了几辈子的北域十三关,抵挡了不知多少回外敌侵扰,才让一境百姓得以安居乐业。
论情论理,我南宫氏的后人都该感谢你们宗氏一族,即便哪一天你们宗家断了传承,需要靠一个女子假扮男儿来稳固地位,我觉得都是可以原谅的。不对……”
“怎么又不对?”
“原谅一词听起来好像你家真的做错了,我感觉有侮辱之意。
准确来说,宗家世代忠义,所衍后代无论男女都应该享受皇家恩泽,而不是非要有一个嫡系儿郎才能维系这份家族荣誉。
若嫡支没了接班人就断了这份世袭,那与卸磨杀驴有何异?”南宫述说完叹气。
宗寥道:“这皇帝除非太子姐夫或十三来做,不然就不可能有不卸磨杀驴一说。太子姐夫都太仁善了,关键时刻恐怕都拗不过堂下那一大片乌泱泱的反对声。”
南宫述闻之蹙眉:“你的意思,我若为帝,便会是个残暴的君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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