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宗寥臊得没脸。
瞅着南宫述,“知道你们好得穿一条裤子,可这种私密事……你怎么能拿出来说?!”
南宫述带着她到一边,小声解释:
“你又不是不知他,平时就贱兮兮的招打,逮着我上赶着求他的机会,他就有意为难人。
我若不老实回答他问题,他就做出甩手走人的狗性。”
“要说我坏话二里外去说,这么大声,是嫌我脾气太好?”司臾阴嗖嗖道。
他耳力好,在他面前可说不了悄悄话。
南宫述也就装个样式。
南宫述不理他,继续道:“我没办法,就大致说了一些。”
大致?
男子们私下的谈话可以有多离谱,宗寥切身领会。
一旦不正经起来,当场能撩袍子比谁尿得远!
虽她相信南宫述不会拿与她的床笫之事玩笑,也信司臾之人品不会搜根搜底问外甥女详细。
但防其过度臆想,且还是只逮着她一人臆想,歪曲她形象。
宗寥认为自己有必要解释一下。
于是她向司臾辩解,“我才没有对他施暴。用药……那是……弄巧成拙。
两人都算是自个挖坑埋自个,说不清谁对谁错。
后来嘛,是他先勾引的人,还半推半就……”
宗寥说着更臊得慌。
再说真的要钻地缝了。
南宫述闻言,眉头一皱。
心说他勾引了她?
他如何勾引了?
司臾对宗寥的解释不感兴趣,接着自己的话道:
“你不知道怎么做大家闺秀,行为孟浪些也没人怪你,毕竟咱们十三天生丽质,人才绝等,你把持不住实在太正常。”
宗寥脸绿。
“可你也不能……”司臾犹豫,半晌才道:“也不能偷偷往自己身上揣小人儿啊!”
打量着宗寥的腰腹,“这事你爹还不知道呢吧?哎呀!倘若他要是知道你如此胡来,不打死你才怪!
他纵使百般疼你,定也忍不了你未成婚就……”
“等等……等等……”宗寥挠着头,赶紧打断他,“你说什么……偷偷揣……揣什么?”
“哎……”司臾一甩袖袍,长辈叹气:“因为你一句情债结果,某些人急得都哭了,求我赶紧让他回来。”
情债结果,揣小人?
宗寥恍然明白了什么。
缓缓将脸转到光线昏暗的一边,她细细思量来。
难怪南宫述从一现面就对她的身体格外细心……
原来如此!
“哦……”宗寥挺着腰转回去,“你说这个事啊!”
“这……我……意外嘛,我也不想的,尤其是被南宫桀关押的这段时间,真真是太折磨人了。
还好是苏涉监管我,不然我都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十三真有先见之明,留了如此关键一个人在我身边。
这种事要是太丢脸的话……那要不……做了吧?”
“做!!!”南宫述脑子嗡一声炸响,一把掌住她薄削双肩,“那次到如今已有七八个月了,怎么能做?!寥寥,你别乱来!”
说话时,声音颤抖不已。
“你不要怕,你小舅舅故意吓你呢。没事的,别怕。你安心养着,我去跟云安侯说,他若要罚,我一人担着。”
宗寥道:“小舅舅都说了,丢人。咱们还是不要这个了。”
南宫述瞥了司臾一眼,司臾马上一头雾水。
再使个眼色,他渐渐会意,道:“小舅舅说错话了,不丢人,一点都不丢人,你……很厉害!小舅舅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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