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琐只是低头垂泪,默默的一句话不说。
佳人垂泪,杨于畏急了,追问不停,连琐欲言又止,终于,她还是开了口:“妾负气走了,但今天又返回来求你,难免心中羞愧。”
杨于畏忙问发生了什么事,连琐轻咬嘴唇,樱桃下口张开又闭上、闭上又张开,杨于畏急得汗都出来了,只听连琐说道:“不知道从哪里来了个龌龊的胥吏,他强逼我给他妾,我清清白白的身子,怎么能给一个上不得台面的鬼给糟蹋了!但是我一个弱质女流,怎么能反抗得了?公子要是还顾念我们之前的夫妻之情,想必不会坐视不管吧。”连琐说完,抬起头来,一双泪眼殷切的看着杨于畏。
杨于畏听到是这样的事,气得半死,他想帮连琐,但考虑到人鬼殊途,他就是想使力也无从下手。连琐见到杨于畏的表现,心中欢喜,她柔声对杨于畏说道:“明天你早点睡,我来梦里找你。”
杨于畏自然是点头应允,连琐说完话,也没有即刻就走,而是像之前那般,和杨于畏一起谈诗论棋,直到天光微亮,连琐才起身要走。
连琐临走前,嘱咐杨于畏白天不要睡,等到了晚上再睡,她好来梦里找他。
杨于畏应承下来,中午时他稍微喝了点酒,人有些微醉意,迷瞪瞪的躺到了床榻上,衣裳都没脱,就这么睡着了。
突然,他看到连琐过来,交给他一把佩刀,牵着他的手就走。他们一起到了个院子,才刚将门关上,就听到有人用石头砸门的声音。连琐惊慌失措,说道:“仇人来了!”
杨于畏一听,顿时气血翻涌,怒上心头,他猛的拉开院门,走出院子,就看到门外来了个戴着红帽子、穿着青色衣服,脸上的络腮胡子像刺猬毛的鬼。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杨于畏对鬼吏厉声叱骂,鬼吏对杨于畏也是怒目而视,口中也不甘示弱,言语粗鄙,骂得又凶又难听。
杨于畏热血上头,举起刀往鬼吏那里猛冲过去;鬼吏也捡起石头,向杨于畏砸过去,石头像急雨般飞向杨于畏,杨于畏躲避不及,手腕被石头砸中,再握不住刀了。
正在危急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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