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嘱说:“公子一定要谨记,千万不要搞忘记了!记得,迟了或是早了都不行!”杨于畏再三再四的保证一定不会忘,连琐才离开。
过了十多天,杨于畏果然病了,肚子胀得老大,他觉得自己要死了。大夫给他号脉开药,杨于畏几服药下去,肚子就咕噜作响,排出的秽物就像是污泥一样。
十多天过后,杨于畏的身体渐渐康复。到了百日之期,他吩咐仆人带着镐头锄具在连琐的坟头等着。日头偏西,果然看到有青鸟双双在枝头跳跃,嘴里发出清脆的鸣叫。
杨于畏大喜,吩咐道:“可以了!挖吧。”
仆人劈开荆棘挖开坟头,看到里面的棺材已经朽坏,但是里面的女子却面貌如生,杨于畏激动的用手抚摸连琐的皮肤,之间感受到了轻微的温度,连琐果然活了!
杨于畏将自己的外袍脱下来盖在连琐身上,将她抱到一个暖和的地方,连琐逐渐有了气息,鼻端能感受到微弱的呼吸了,杨于畏高兴得几乎要落泪,他亲自给连琐喂了些米汤,到了半夜,连琐醒了过来。连琐和杨于畏抱头痛哭,原本人鬼殊途的有情人,现在终于突破桎梏,可以一生一世相守了。
从此以后,连琐和杨于畏过上了幸福快乐的日子,连琐经常对杨于畏感叹:“这二十多年真像是一场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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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的一声脆响,说书先生结束了他的故事,茶馆霎时“哄”的一声又喧闹起来,不少人叫好,给了打赏,说书先生拱手团团作揖,铜线下雨般往他身上砸去,和尚也一把一把撒着财主供奉的铜钱。
曲终人散,故事结束,时间不早,人们慢慢的离开茶馆,异史山人和和尚背着手,缓缓的往小院走去,“和尚,你打算在这里待多久?”异史山人缓缓问道。
“怎么,你想赶我走啊?我想走时,自然就走了,不想走时,你赶、我也不会走的。”和尚傲娇的说道。
“行行行,你想怎样就怎样,我不过是想你多留几天罢了,瞧你那样,还是一点没变。”异史山人摇头叹息,笑道。
日头偏西,将他俩的影子在雪地上拉得好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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