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血衣可以作证。”
县令很得意,立即派人去朱生家搜查,但衙役去了一趟,结果却一无所获,县令得报后大怒,觉得朱生简直太过狂妄,居然敢戏弄自己!他气恼之下,命人更加残酷的折磨朱生,朱生在监狱中被打得死过来、活过去好几次,朱生实在熬不住了,说道:“搜不到血衣,那是因为我母亲不忍心拿出来,有了物证我就定实了死罪。想要血衣也不难,等我自己回去取来。”
县令想尽快结案,允了朱生的请求,衙役们押着浑身血的朱生回到家中,朱生对哭得几乎断过气去的母亲说道:“给我血衣,我是死;不给,我还是死。横竖都是死,迟死还不如早死,我还能少受些苦。”
朱母听了儿子的这番话,顿时觉得心都被挖走了,她明白儿子是无论如何都活不了了,给他血衣他还能死痛快些,朱母的泪糊住了视线,踉跄着回了内室,没多久,就取了一件血衣出来,交给了同行的衙役。
县令颇为自得,小小人命官司他神速破案,如今人证、物证、口供都有了,案子办成了铁案,朱生很快被判了个斩刑报了上去。
后来,朱生的案子经过两次复审,朱生都没有翻供,他的斩刑便就此定了下来。一年多后,眼看着就到了朱生处斩的日子。
这天,县令正在审案子,突然一个人直接冲上公堂,瞪着眼睛怒视县令大骂道:“你如此昏聩,怎么治理好百姓!”
公堂上有几十个衙役,他们见有人胆敢私闯公堂,当即一哄而上想将那人绑了,哪知那人力大无穷,手一挥将一众衙役全都扫倒在地,县令害怕了,缩着脖子就要逃走,那人立即大喊道:“我是关帝座前的大将军是也!昏官要是敢动,我立即就杀了你!”
县令马上吓得缩成一团,再不敢动了,就听那人继续道:“杀人的是宫标,和朱某人有什么关系?”
说完,那人就倒在地上不动了,像是死了一样。过了一会,那人才悠悠醒转,面上惨无人色,衙役上前询问他的名字,他正是宫标本人。
醒来后的宫标对刚才的事一无所知,他不知从哪里来的神力也跟着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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