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态,他目不转定直直地看着那女子,手不自觉地揪着下巴的胡子。
李二进去后,深有眼力的他当先走向了挨近韩紫仙姑娘坐得最近的公子,道:“公子,你这个位子,我爷买下了,你说个架子”,一副强买的样子。
那公子霍地站起,阴沉地道:“什么意思?看公子我好欺负是不是?”
李二毕竟是皇帝身边的常伴内臣,向来大臣们对他和和气气的,哪里见过这种情况啊,掏出百两支票,啪声拍在茶几上,尖着嗓子道:“够不够?”那公子看到百两支票,心中略惊,见到这样衣着的人,出手又是这么大,竟然还只是个下人,想到京城毕竟是天子脚下,权利滔天财力顶尖大有人在,一时有些胆怯,但为了面子,也只强撑着,不作回答。
晓山见此情况,忙上前拉着李二,装着醉醺醺的样子,道:“老李啊,你醉了,你看,又来啦,上次你就拿出一百两,非让王大人的儿子学狗笑,人家不愿意,靠,后来竟然把人家打得半个月下不了床”。
李二听到孟晓山打岔的话,看到他饮酒上脸的样子,辩解道:“孟公子,哪有那事啊”,看到晓山竟然醉的有站不了的现象,忙扶着他,不过,脑中却是一大疑问,明明记得来的时候,孟公子虽然醉着脸,但也不至于这个样子。
那公子一听,更是慌了,但是碍于面子,只好撒个谎道:“正好,我还有事要走,这坐儿就让于这公子了”,没敢拿那银票,起身向韩紫仙姑娘道了声,便匆匆离去。
其实,这边的事儿早已经吸引在内的诸人,他们也都听着,一时都戒备着李二,担心他会拿自己发飙。然而,吃惊的是,刚刚醉醺醺的公子突然恢复了常态,只是脸依旧醉红。再说,那个令人戒备的公子,也就是李二,诸人只见他掏出一个白色手绢,将椅子擦了个遍,然后扶着一边哈哈笑着的锦绣公子走来坐下。诸人才恍然大悟,原来刚刚那醉醺醺的公子说的不是事实,皆都笑了出来。
孟晓山毫不知耻地跟李二站在皇上身后,这样一来,主仆立见分明。上面坐着的韩紫仙姑娘眉目看向这边,对这主仆三人很是好奇,特别是对那有胡子的公子。一个锦绣裘袍的公子,身边的两个仆人着装也不俗,好奇自然不在话下。
这一打搅,很快被淹没了,一时又回到了原先的喧响。却道怎哉?原来,这里的诸人正在写对联,显然都是在赞美韩紫仙姑娘,既能展现自身文采,又能讨得佳人欢心。看此,显然已经出现了很多的对联了,现下又有几人正写。
“杨柳枝,芳菲节,所恨年年赠离别。一叶随风忽报秋,纵使君来岂堪折。
欢寝方浓,恨鸡声之断爱;思怜未洽,叹马足以无情。
丽宇芳林对高阁,新装艳质本倾城;映户凝娇乍不进,出帷含态笑相迎。
、、、、、、”
真个是文采**,情文相生,个个皆都是吞凤之才,梦笔生花之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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